常以念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趴著給他打電話,嗓音軟蠕,沒睡醒的聲線“喂”了聲。
“我在樓下,下來嗎?”
常以念來個鯉魚打挺,小跑到窗前,扒開窗簾往下看,赧然看見院子外停著的大g,駕駛座上的男人手持電話的身影若隱若現。
“好,我馬上下來。”
掛了電話后,常以念沒來得及換衣服,套了件針織外套,踩著棉拖啪啪啪下樓。
娟姨見她下來連忙上前:“念念小姐,江少爺天還沒亮就在外面等著了,我讓他進來也不肯。”
天還沒亮,難道是給她發消息那會兒?
“好,謝謝娟姨。”
秋末,風有點涼,常以念攏了攏外套走出來。
江序禮瞥到她的身影,推開車門下來。
常以念小跑到他面前,仰著臉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凌晨兩點下降。”
凌晨兩點下降,從機場出來應該也要耽擱一個小時,五點就在她這兒等著,那豈不是一整夜沒休息。
常以念看著他,眼底浮現淡淡的黑眼圈,臉色略顯疲憊之意,而此刻,他目光注視著她的臉,眉頭擰著,他抬手,指骨輕輕觸過她臉頰觸的抓痕。
那是昨天被蘇言妍的粉絲用指甲抓出來的,昨天事多,她都沒管傷口。
男人喉結滾了滾,嗓音壓得很低:“疼不疼?”
常以念看出男人眼里的擔憂,輕松地笑了笑:“現在沒感覺了。”
他沉沉呼了口氣。
她笑了笑:“我也沒有吃虧的,那些人被行政處罰了。”
江序禮面色嚴峻,沉聲問:“為什么不告訴我?”
“啊?”
“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一次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
51吃醋
面對男人的質問,常以念睫毛往下垂了垂:“我怕影響你的心情,你開飛機要心無旁騖的。”
江序禮手扣在女孩后腦勺那,將她輕輕按在自己懷里。
昨天在杭州,準備出發時,好幾個人聯系他,比如丁昕雪,自從免租后她總要爭個機會積極表現,還有航空公司的一些朋友,問他是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