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再說下去,讓我以后怎么在江氏混?”
安安姥姥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嘴:“還好你攔住了我。”
何道點了點頭。
安安姥姥看著蘭博基尼遠去的方向,發出惋惜的嘆息:“但這也說明,你老娘的眼光是真好啊,可惜了,我的兒媳婦泡湯了。”
餐廳里飄蕩著輕緩而浪漫的音樂。
“兩位這邊請。”
常以念和江序禮在服務員恭敬的指引下坐下,服務員細心專業地幫忙點上餐。
常以念脫掉奶黃色羽絨服外套擱到旁邊的座椅上。
她里邊是一件白針織衫打底,女孩皮膚雪白細膩,在白針織衫的襯托下,透著一股干凈和清純感。
江序禮最喜歡她那雙眼睛,睫毛微翹,眼神清澈無辜,像小鹿的眼睛一樣,看人總是真誠的,一眼就能望到底的單純。
他忽然起身,緩緩繞到她的身后。
常以念感覺到什么東西落到自己脖子里,帶著一點點涼意。
她低頭一看,是梵克雅寶的白貝母項鏈。
她回頭看他,男人俯身,貼得很近,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總覺得你的脖子上缺了點什么,喜歡嗎?”
“嗯。”
“喜歡就好。”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上,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頸部那塊皮膚,因為有了項鏈的點綴,多了絲色彩。
對她來說,這些首飾不過是錦上添花,以她的氣質,不適合戴太艷和太花的飾品,她本身清新脫俗的氣質才是最吸引人的。
常以念摸著白貝母項鏈,又看了眼腕骨處的心月手表,遲疑了聲:“我老是收你的東西是不是不好?”
她這人就是這樣,受了人的好就會有負罪感,會忍不住想自己配不配。
“有什么不好?”
“會顯得我很虛榮。”
江序禮看著她這副罪惡感滿滿的樣子差點笑出聲。
“那我把錢給你管,你自己買?”
“那還不是一樣?”
“你要習慣我對你的好。”
她睫毛顫了顫:“嗯。”
在情侶間顯得太客氣似乎也不好,大不了,她也給他買點東西,也對他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