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這份看似不符合道德的情感又有幾人能理解呢?
他期盼地看著江序禮:“阿序,你一直都是懂我心意的吧,不然當年就不會答應我去看她,幫我拍她的照片,以你的性子,如果不是為了幫我,你才不屑做這樣的事。”
黑暗中,江序禮手指用力揉碎煙頭,語氣低沉:“你少自以為是。”
蘇言澈蹙眉:“你今天怎么回事,老是挖苦我?”
“蘇言澈。”江序禮欲言又止,他要說什么?
告訴他,我也覬覦你的妹妹?
搶兄弟的女人,他這樣做可道德?
可他更做不到,將喜歡的女孩拱手讓人,就算是好兄弟也不行。
他感到煩躁極了,松了松領口,又拿出一根煙點燃。
蘇言澈看著他:“你要跟我說什么?”
江序禮連抽了兩根煙,蘇言澈了解他,他一向是在心情很煩悶時才會抽很多煙。
兩人從初中就是同學,因為性情相投便一直交好,到現在已經十五年的交情了。
蘇言澈了解江序禮,卻不盡然全都了解,比如現在的江序禮,就讓他覺得很不尋常。
江序禮將煙蒂摁在煙灰缸里,目光冷冷的,透過黯淡的光線看著蘇言澈:“如果再因為你讓她受到傷害,我饒不了你。”
蘇言澈眼里的光淡了下來:“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護著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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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以念坐在樓下沙發上和肉肉玩,江序禮走了以后她怎么也睡不著,就換了衣服下來,先是看了會兒教案,明天又要正式授課了。
課程準備好都快到凌晨了,她看了眼玄關電梯的方向依然毫無動靜,索性和正精神抖擻的法斗犬玩。
零點十分,電梯門開了,江序禮從電梯出來,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抬了抬疲憊的眼,換鞋進來后看到窩在沙發上的女孩和狗,毛茸茸的一團,皮膚是一個色調的。
“回來了?”常以念站起來,江序禮走近后,她聞到濃濃的煙草味,卻沒有什么酒味。
不是去酒吧了嗎?
他看著她,可能是累了的原因,面容略顯倦意:“怎么還沒睡?”
常以念輕咬著下唇,不答反問:“哥哥他怎么了?”
常以念很早以前就知道蘇言澈一有心事就會叫自個的好兄弟出來喝酒。
江序禮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你很關心?”
這么晚沒睡,就是等他回來問這個是嗎?
江序禮搖了搖頭,被氣笑。
常以念沒察覺到他這笑別有用意,繼續問:“他和溫婉姐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