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韻瞳孔放大:“念念,媽媽是真的希望你能回蘇家住……”
常以念打斷她:“我工作上還有事,先回去了。”
起身,常以念腳步堅定地走出去,看似沒有片刻留戀。
從咖啡廳出來,她重重呼了口氣。
她以為自己已經不在意了,可為何感覺心里頭酸酸澀澀的?宛如被利刃穿心般的疼。
她在商場愣站了會兒。
聽到電話響時略微恍惚,看了眼是蘇言澈,她遲疑了下要不要接。
無論是蘇家的其他人還是蘇言澈,常以念覺得自己都有必要保持距離。
過往美好的記憶一幀一幀浮現在眼前,明媚的院子里,她湊近蘇言澈,學著他畫畫的樣子在紙上描繪;他從學校回來,給她帶她愛吃的瑞士卷;上大學后,她被困在雨天時,默默送傘過來,又悄悄消失在雨幕里;跨年時,那一聲“新年快樂”,讓她的年夜不再孤獨……
她按滅手機,掛掉電話的同時,那段記憶也同時被撲滅了。
哪怕有不舍和心痛,這都是必須要割舍的。
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常以念深吸口氣,再次掛掉電話,她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就是要狠要絕。
下一秒,她忽然反應過來,看了眼未接顯示,剛剛打過來的不是蘇言澈,是江序禮。
身后響起熟悉的低沉男嗓音,冷嗖嗖的:“你竟
然敢掛我電話。”
常以念后背一哆嗦,捏著手機的手指不由一緊。
緩慢回頭,江序禮站在她身后不遠處,身上穿著精致的黑襯衫,整個人看著清冷又矜貴。
他手里握著手機,另一只手牽著一只奶油法斗犬,法斗犬穿著皮衣,額頭上戴著一副墨鏡,跟它主人的風格一樣酷酷的。
江序禮長腿往前邁了幾步,朝她逼近,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機:“說說看,為什么掛老子電話?”
08離異帶三娃
商場里飄蕩著輕緩的爵士樂,空氣里彌漫著咖啡濃郁與烘焙香味,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流,與兩人的安靜對望形成鮮明對比。
隨著男人的逼近,強大的壓迫感襲來。
常以念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睫毛顫動著,手里的手機捏緊。
因為當場被抓包而感到心虛,低了低頭:“我沒看清是你打的,以為是騷擾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