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
好熟悉的兩個字。對哦,今天下午韓千洛才對我說過呢。
“欽君……你別說這種話,你答應過我的好好待夕夕!”姚瑤大喊一聲,可能是演得太入戲了。然后兩眼一翻,又他媽的暈了。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看著沈欽君手忙腳亂地把她往樓上抱。
難怪有人說,女人的手段不在多,知道自己的男人吃哪一種就夠了。
我用這幾分鐘的空白稍微思考了一下我的人生十字路,一想就頭痛,再想就胃痛,總覺得這團現狀比泡在污水里敗絮還令我覺得惡心。
我的自尊可以允許我得不到摯愛的青睞,但不允許自己被當成傻瓜一樣玩弄股掌。所以當沈欽君對我說出‘離婚’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竟連一丁點心痛的感覺都沒有。
十分鐘以后,沈欽君下樓來。
我懷著諷刺又蒼白的笑意問他:“我姐沒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沒回答。只是突然出手拉住我的手腕,讓我坐下。
“姚夕,我想,我們是時候好好談談了。”
談什么?我心里冷笑:戀愛么?
只是自從姚瑤‘死后’,這還是沈欽君呢!”
“你們兩個……”我已經有幾分醉意了,好不容易弄直了舌頭:“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我他媽的……到底是該怎么辦啊……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掘了姚瑤家的祖墳了?
她怎么就那么陰魂……呃……不散啊!”
“夕夕,”代維奪下我的酒杯:“你別再喝了,冷靜點聽我跟你說幾句。”他端起我的肩膀,好不容易才讓我聚焦出意識。
“我覺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如果姚瑤只是單純為了要你給沈欽君生個孩子后騙遺產,需要花那么大力氣詐死么?
她若是想要姚爸的財產,大可以把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兒說出來。姚爸雖然身體不好,但畢竟還活的好好的,這遺囑也不是明天就生效的對不對?
你們兩個都是她女兒,他必然會考慮到那份遺囑的公正合理性,然后加以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