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吃飯去了。”我放下行李箱,看了他一眼。
“湯緣么?”
我以為他根本就不會關心我的事,所以這一句追問讓我措手不及。
“恩。”
我不想多解釋什么,于是對他撒了有生以來的第一句謊言。
可笑的是,他居然信了。
“去洗澡吧,我有話跟你說。”沈欽君按下煙蒂。年少的印象里他是不吸煙的,姚瑤死后才染上的癮。
此時我上樓上到一半,沖破冰封的理智被摔在地上。
回頭輕聲問了一句:“是關于何韻的事么?”
雖然他臉上一貫帶著讓我捉摸不透的面無表情,但這一次,我分明看到他訝異了一下。
“你聽說什么了?”
“沒有。”我咬了咬唇:“我沒有聽說你特意把她調上來做董事秘書,也沒有看到……你挽著她的手過馬路。”
“姚夕!”沈欽君突然站起身來,厲聲道:“你跟蹤我?!”
我冷笑一聲轉過頭,繼續往臥室走:“碰巧而已。沈欽君,你娶我回來的目的又不是要跟我好好過日子的。
沒把別的女人直接扔在我床上就已經算是很客氣了,我……哪里還敢要求你什么?”
我甩身走了,剛剛放好浴缸里的水就被突然闖進門來的沈欽君一把拖了出來。他扯著我的手腕,往床上狠狠一丟,摔得我差點窒息:“姚夕,你沒資格管我的事!”
“我替我姐管管……也不行么?”挑起唇角的冷笑,我撐著床坐起來。目光狠狠地回應。
提到姚瑤的瞬間,我確定逆襲了沈欽君的龍鱗。
“你更沒有資格提姚瑤。”
他捏住我的脖頸,冰冷的言語一字一頓地落下。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打我了,人前是光鮮的沈總和姚副總監,誰能想到人后會是一對兒施虐與受虐狂!
沈欽君,這樣有意思么?”
沒意思。
我覺得沒意思,他也覺得沒意思,所以干脆干點有意思的事。
沈欽君開始解我的衣服。
我拒絕:“不行。今天……不行的。”
我的傷還沒好,而且貌似還來著例假。
可他瘋了一樣,壓根不理睬我的掙扎。三下五除二就扯開了我白色的休閑襯衫。這襯衫是我在希臘買的,很有異族風情。
一股羞恥伴著一股心疼涌上大腦,我今天偏就不讓他得逞!
“沈欽君你個瘋子!放開我!要發晴你找其他女人去,剛才裝什么小清新去咖啡廳?直接開鐘點房不就好了!”我口無遮攔地吼他,吼住了他失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