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吟柔倏看過去,是書硯。
書硯極快的掃看過她,底下頭道:“公子在宣鶴堂等姑娘。”
“我不要過去。”吟柔本能搖頭,這也她
做我一人的奴
吟柔不管不顧的說著,陳宴清手上的動作有了一瞬的停滯,目光也轉(zhuǎn)到她臉上。
吟柔卻反而有種豁出去的暢快,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他的謊言,兩人也沒有什么好假裝的了,往日總是軟柔似水的眼眸里泛出刺人的冷芒,偏偏還掛著淚花,連恨都是讓人心疼的模樣。
陳宴清看著她,放緩了語調(diào)問:“你再說一遍。”
吟柔冷笑,“難道不是嗎?你允許趙姑娘劃去了我的名字,又憑什么怪我離開,是你失言在先。”
吟柔說的激烈,整個人急喘著,身子起伏不定,熱淚涌在眼下,恨極般盯緊著陳宴清。
“宋吟柔。”
“你不要再裝模作樣。”
陳宴清皺緊眉頭,吟柔如同渾身尖刺都豎起來了的刺猬,反唇相譏:“你把我捉回來,難到是要再背著趙姑娘,把我的名字寫上去么?”
陳宴清只是短暫的緘默就讓吟柔覺得諷刺極了,他干脆搖頭她或許還會覺得是相逢不當時的遺憾,眼下她只有后悔,每一次的糾纏都是那么不堪。
“陳三公子,我們的交易結束了,老夫人已經(jīng)把奴契給我了,你不能困著我不放,放我和玄霖哥哥離開!”吟柔疾言厲色,掙扭的愈發(fā)激烈。
陳宴清看著她掙扎的模樣,品咂過她說的每一個,眼里那一丁點想要緩和的跡象隨之消失不見,“說來說去,放你和裴玄霖離開,才是你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