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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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意枝出去沒有太久又回來,為了避免自己的鼻血引起不必要的騷動,她回到自己原來住的房間洗了把臉。
這時,窗戶外傳來細微的響動。
許意走過去,她知道祝閔的身手好,但沒想到他跳上二樓就像越過圍欄一樣輕松簡單,明明那么高大健碩的身軀卻像只在房檐上跳躍潛行的大貓。
但這只大黑貓在看到她的時候又有些呆。
他從窗臺上翻身進來,眼眸掃了眼房間又立刻垂下。
當聞到淡淡的又熟悉的香味,他才后知后覺這是許意枝的房間。
他來不及想老板的未婚妻怎么會長住宋家,便被許意枝拉著去了盥洗間。
“你的手,自己洗。”
許意枝干巴巴的說著,她瞟了眼祝閔。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總給她一種不太聰明的感覺。
她說讓他進二樓,他就乖乖過來,讓他去洗手,他就點頭進去。總之挺老實聽話的,就是臉色很僵硬。
洗完手的祝閔從盥洗室出來,他看了眼等在外面的許意枝,眼眸又垂下。
男人的身體略微繃緊,他只是個保鏢,但現在這樣出現在小姐的房間,他總覺得……有些冒犯。
“小姐還有什么吩咐?”
許意枝不知道歐忱平時是怎么奴役下屬的,她總覺得祝閔的表現就像他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他怎么總表現的像個封建家奴……
搞得她真的有點想“吩咐”了。
“額……”許意枝目光微微躲閃,還是開口道,“雖然我們之前有些過節,但是這次,我打算相信你。”
許意枝說完,祝閔抬起頭。
那張冷硬沉寂的臉上好像煥發起了某種信念,目光正直地望向她。
“歐忱不是說我可能會有危險嗎?我覺得比起在外面,你要不就待在我身邊,反正你身手好,不被發現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被揍過,所以許意枝總覺得祝閔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怎么說呢,就像是小動物對大動物力量的信任?
許意枝說完,祝閔下意識的點頭。他腰板挺直,雙手交疊在身后,只有脖頸微微低垂著,黑眸里看不出表情。
只是點頭之后他又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