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枝回了個電話過去,但他那邊居然沒人接聽了。
她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她猜測也許宋熙在忙別的沒有看見。
許意枝發了個現在已經沒事了的消息,就把手機放在桌上充電。
屋里現在沒有別人,偌大的房間顯得很空曠,許意枝把沙發推到窗邊,一邊享受著空調的清涼一邊曬著太陽,她懶懶地躺著,直到房門再次被推開。
她本以為是管家送餐,但剛一抬頭卻看到歐忱推著餐車進來。
男人的襯衫卷起露出肌理分明小臂,褲管下長腿筆直,兩人目光對上,各自都有些意外。
“你終于回來了?”許意枝側躺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如果是管家她就起來了,但是看到歐忱,她就懶得動。
她嘆了口氣,忍不住抱怨:“你既然非要我過來,至少要安頓好吧,剛剛有幾個人進來,態度可不怎么樣,我覺得作為老板你應該補償我……”
許意枝腦子里盤算著怎么撈資本家的油水,雖然她也沒什么把握,但……這就是她應得的!
她的眼角掛著半顆生理眼淚,柔軟順滑發絲順著沙發邊緣垂落在下來,歐忱看著仿佛換了個人的許意枝,沉默了稍許才回道。
“我知道,剛剛嬸嬸已經告訴我了。并且剛剛我也已經教訓過成畫,當然你不滿意的話我可以把她喊過來讓你訓斥。”
雖然一起長大,歐忱對這對表兄妹沒什么感情。
他們在他這里存在感可能還不如宋家兄弟倆。
許意枝聽完慢吞吞地坐起來,她突然想起了之前把保鏢帶過來的秦秘書。
不要吧……動不動就要人親自訓斥什么的?
“你們家家規很嚴格?”
歐忱拎了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聽到許意枝的詢問微微側首:“家規?我家沒有這種東西?”
原來沒有啊,難怪把你養成這個樣子。
許意枝偷偷瞥了眼歐忱,等他把餐點布置好才走過去坐下。
她就是要歐忱自己動手,她就是不幫,就是不跟他客氣,誰叫他先惹她。
因為各種意義上都處于弱勢,所以她選擇偷偷地壞。
歐忱看了眼好像等自己服侍的許意枝,倒也不生氣,他到了杯牛奶放在她手邊。
“先吃點吧,雖然離晚宴還有幾個小時,但是待會你要陪我見一下朋友。”
剛準備吃完飯繼續休息的許意枝忍不住:“啊?”
可當她看到歐忱那張討厭的臉,又扭過頭。
“車上我們可是說好了,我就是負責做個不會說話的花瓶,反正那些你們有錢人的那些應酬我可不會,而且我也不許這件事影響到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