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又問了一遍。
系統依舊不緊不慢地回答:
【請宿主自行探索】
宋頌瞬間破防,她崩潰,她吶喊,她痛哭流涕:
“你這個冷漠無情的機器,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再次醒來時,她耳畔傳來一陣低沉甜膩的嘶吼。
“宋頌,宋頌,宋頌!!!呃,為什么要讓別人觸碰你!”
強烈的窒息感導致她喉間翻涌著濃郁的血腥氣,她渾身宛若被灼燒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她緩緩睜開眼,眼前的景象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霽鉞正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用力搓洗著她的右頰。
那里,正是在地牢中被聶沉初碰到過。
宋頌痛苦地咬著牙,視線順著他的手臂往下落去。
清冷的浴池里,淡紫色外衣似盛開的鳶尾花般,松松垮垮地半搭在霽鉞肩頭。
衣襟內隱隱約約露出他優美堅實的xiong肌。
瑩瑩水珠順著其白皙矯健的xiong膛滑落,一路蜿蜒,最終滴入水中,蕩起層層細小的漣漪。
他身形清瘦,但并不柔弱,恰到好處的薄肌覆蓋全身,健碩又美觀。
他眼神陰鷙,動作粗暴至極,毫無半點感情,只剩下一種病態的執著。
氤氳的霧氣在浴池中彌漫,少女身上只剩一件薄紗里衣。
雪白的肌膚在水汽中若隱若現,卻被他搓洗得泛起了一層詭異的水紅。
她的脖子上有一圈猙獰的血痕,像是被野狗抓咬留下的痕跡。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嘶啞輕呼:“大斧頭,停下。”
霽鉞如玉的指節在半空中僵直地停住,俊美的臉忽然變得僵硬。
他眉尾輕輕挑起,紺紫色的眼眸在霧氣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
轉而,他對著宋頌露出一個空洞又虛偽的笑容。
他機械地歪著腦袋,生硬地溫柔細語:
“宋頌現在很臟。我要幫宋頌清洗干凈。”
宋頌心底一涼,這不是一個活人該露出來的表情。
她很清楚,自己不能激動,不能反抗,更不能說錯話,否則必死無疑。
宋頌霧蒙蒙的杏眼中盛滿了哀求,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和惡心,乖巧糯軟道:
“謝謝大斧頭。那你輕一些好嗎?弄疼我了。”
什么破世道,被命運扼住了咽喉還得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