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關系,本來就說了,你想留下的都可以留下。”
“嗯。”
顯然他們也猜到了,既然只有自己可以從方體秘境中拿出這些東西,就說明它們是圣祖留給他的……但是時間實在是過了太久太久了,五千年重新賦予了這些東西更厚重的價值和意義,以至于陳舒已經(jīng)不可以僅僅因為這是老鄉(xiāng)留給自己的,就把它們據(jù)為己有了。
那樣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好歹也是歷史學者家庭出身。
“給我吧。”
副宗主對他說道。
“好。”
陳舒拿出這套古書:“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讓我父親參與對它的研讀解析,免得他天天都看股票。”
“我提一句吧,但這個我也做不得主,是國家歷史文物局來決定的。”
“明白。”
副宗主顯然也對這套書很感興趣,彎下腰,湊近了細細看。
陳舒在他身邊說道:“我還改良了一門曳光術,用了反向符文原理,我叫它高階曳光術。初衷是打算讓它在高階也能擁有不錯的攻擊效能,效果還可以。”
“嗯?看看。”
片刻之后,副宗主拿著平板,盯著法術。
“感覺這個法術已經(jīng)非常成熟了,一時找不到改進的空間了,只有以后根據(jù)符文原理技術的進展,以及后人的需要慢慢的改進、調(diào)整或增加功能。”
“是因為我請教過時謙老師。”
“時謙啊,他水平還是不錯的。”副宗主將平板交還給他,同時對他說,“把它寫成書吧,整理下法術結(jié)構,加上創(chuàng)作思路和技術要點、學習方法、使用技巧等等,編成一本書,收入鳳凰樓。”
“e……”
陳舒頓時有些后悔了。
“哈哈……”
副宗主頓時笑了,又說:“不急,以后有空再做就行了,未來時間多得很。”
“是么……”
“也許……”
“那我試試吧。”
“著書是件了不得的事。”
“您最近在忙什么?”
“升級禁地周邊的防御法陣。”副宗主無奈的說,“你去過西孝的,你也知道,曹辭無論是距離神位還是距離死亡都只有幾年時間了,他的本源也收集得差不多了,之后他需要一個禁地來容納本源和他。”
“他不太可能會選擇大益境內(nèi)的禁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