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還沒滿,就不說給陳半夏聽了,若是水滿了,她是毫不介意讓陳舒社死一次的。
只聽窗邊兩人一貓竊竊私語。
“以前我就坐那,你姐姐坐那,就坐我前面,我經常欺負她。”
“怎么欺負?”
“扯她頭發,捶她,用腳踢她,她根本不敢跟我橫。要但凡惹我不開心了,我上課時捶死她。”
“汪?”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唯一清醒的,竟然是只貓。
“懷念啊。”
陳舒腦中浮現出了清清當年穿校服時的樣子。
才學也有校服,不過只有一二年級才必須要穿,三四年級就只有周一升旗、開早會才需要穿,但即使周一也有很多人不穿校服來,處罰不痛不癢,陳舒就經常不穿。
寧清不愿麻煩,每次都穿。
印象最深的是夏季校服。
令人感動的姐姐
陳舒和寧清坐在前面,寧清控制著方向盤和剎車,在人來人往的綠道上穿梭。看著大變樣的海邊景色,兩人小聲交流著各自記憶中的畫面,與現實對照,感觸著世間與時間的變化。
小姑娘和陳半夏坐在后座,負責控制行進速度。
簡單來說:負責蹬。
小姑娘今天穿了一雙松糕拖鞋,就是鞋底很厚的那種。
買的時候詳情介紹里說鞋底有45厘米厚,拿到手后,小姑娘立馬量了一下,只有443厘米厚。
雖然差了一點點,也算差強人意了。
比之先前鞋底只有一厘米的泡沫涼拖孩,這雙松糕拖鞋讓她與姐姐的身高差拉近了343厘米。對于近幾年苦陷成長停滯的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大的突破。
剛剛她還特意站到半夏姐姐身邊比了一下,原先比半夏姐姐矮一點點的她現在已經實現了反超。
可惜,大家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就連身旁愚蠢的半夏姐姐,也沒有察覺到她自己的身高不知不覺間已經從倒數第二變成了倒數第一。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