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夏一邊想著,一邊起身跟著她,只聽電話里傳來弟弟的聲音:“你說什么呢,我好久沒見我姐姐,想關心一下她最近的情況,給她打個電話都不行?”
“那你關心吧。”
“e……”
“誒誒別吃那個!不能吃不能吃!也不能咬!多少人坐過的!”陳半夏制止了想吃蒲團的張酸奶,接著又對電話里的弟弟說,“你說話呀,怎么啞巴了?”
“我是!一只!哈士奇!啊嗚~”
“我突然又不知道說什么了。”
“不知道說什么就掛了。”陳半夏撓頭,“我現在還有事呢。”
“不,我想多聽聽你的聲音。”
“你得絕癥了?”
“你才得絕癥了!”
“我是哈士奇!你是什么?”張酸奶歪頭盯著陳半夏。
“我是你爹!你給我老實點!”
“我是一只哈士奇!”
張酸奶搖搖頭,又開始滿屋子亂爬了。
陳半夏那叫一個頭疼。
這只小姐妹晉升有沒有成功她是不知道,反正以她五階的修為,無論她是六階還是七階,發起蠢來,她一個人都很難拉得住她。
真是身心俱疲。
……
二樓的窗戶邊,一大一小兩顆腦袋相繼探出來,奇怪的盯著下方的秋千。
那里正傳出一陣鬼畜的笑聲。
“哈哈哈哈鵝鵝……人家沖擊后神志不清,她沖擊后看清自我了!忘記世界,忘記自我,卻照見了本性,莫非這就是劍心通明的至高境界?”
“好笑嗎?”
“你說呢?你聽聽……”
“不用。”
寧清終于偏過了頭,看向他,淡淡的說:“我這里有更有趣的。”
“……”
陳舒表情頓時一僵。
隨即將手從她胳膊里抽出來,不讓她挽,然后把她推到秋千的最邊上去,不挨著她,以表示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