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來這才點點頭,說道:“我先打完武王賽,研究所那邊說可以給我開實習證明,皇室也說可以幫我,所以我大概不會再和班上的同學們一樣出去找實習工作了。”
“在研究所工作呀!不錯不錯!”
“差不多吧……”
姜來跟著他們生活了三年多,臉皮也變厚了一點點了,至少在他們面前說這種話時,已經不會臉紅了。
到了一個路口,三人各自分開。
陳舒走向一棟被爬山虎覆蓋滿了的教學樓。
今天
競拍姐夫
“坐吧?!?/p>
寧清指了下院子里的椅子。
“現在才給我剪?。俊标愂鎿芘讼聅hi漉漉的頭發,“都刺眼睛了?!?/p>
“坐。”
寧清還是這一句。
性格惡劣。
陳舒一邊暗自吐槽,一邊坐下來。
寧清拿著圍布,嘩啦一抖,從他身前甩過,便圍在他身上,隨即她一手拿梳子,一手拿牙剪,乍一看去還真有幾分專業范兒,像個理發大師。
小姑娘坐在石桌旁,桌上蹲著白貓,一人一貓都直愣愣的盯著他們。
陳舒嘴里依舊有問不完的問題:
“為什么不在樓上剪?”
“你剪還是我剪?”
“你剪你剪,你出錢,你是老板。”
“所以……”寧清聲音依舊冷冰冰的,“我愛在哪剪就在哪剪?!?/p>
“但是樓上有鏡子?!?/p>
“我不用看鏡子。”
“我要看啊?!?/p>
“不關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