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好一會兒,他才恢復過來,舉起手機對陳舒問道:“敢問陳兄是何時加入這個群的?”
“大一。”
“那都三年了。”
“三年多了。”
“這個群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古修群么?怎么天天沒人討論修行、法術手段和戰斗?而且那位張姑娘為何中途退了群又加回來?為何昨日又退了?”孟春秋一股腦拋出了一堆疑問。
“這個你別擔心……”
陳舒對他擺擺手:“這個沙雕群就這樣,里面都是一群沙雕,很少說正事的,至于張酸奶退群,我這幾年已經看見她退了四五次了。最近頻率高些而已,主要是因為羅懷安說話說得多了,她們兩個有仇的。”
稍作停頓,他又補了句:“我也不知道這群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變成這樣,可能是你哥的問題吧,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原來如此。”
孟春秋點著頭,若有所思。
對于他來說,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努力修行。現在的他是全群最弱的,并且距離每個人都有很遠的差距,不追回來實在難以填補他xiong中的驕傲。
這時門口傳來了開門聲。
姜來回來了。
只見他背著一柄長劍,手提一桿長槍,渾身衣服被汗shi透,整個人透出一股熱氣。
陳舒倒也不驚訝。
自打從禁地回來之后,姜兄就開始練槍和劍了——那陳青與燕三消失之后,仍在他腦中留下了部分記憶,除了對于完善的三元法的解讀,便是他們在武道上的一身造詣了。
許是對后人的饋贈。
也許這也是他們想留下來的。
“陳哥回來啦。”
“想你們了嘛!”
陳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哦,我去洗澡了。”
姜來放下長槍與長劍,走進了衛生間。
等他洗完澡出來,三人便坐在客廳,一邊吃著孟兄從宮中帶來的小零食,一邊胡亂聊著天,聊古修群,聊人形異獸,聊國家軍事動向,聊武修學院安排的見習,聊桃子……宿舍有段時間沒這么聊過天了,而其實這種感覺是很美好的。
回到房間時夜已深了。
想到自己還沒開始每日修行,陳舒便不由感到萬分惆悵,惆悵之時,只得按住桃子,將臉埋在它柔軟的毛發里一陣猛吸,消除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