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停下車,詢問小姑娘:“瀟瀟是要坐清清憋屈的小摩托,還是要坐我寬敞的敞篷小車啊?”
小姑娘悄悄瞄了眼姐姐,隨即抱著桃子、一瘸一拐的走向了他。
不愧是自己帶大的姑娘。
陳舒倍感欣慰。
等等?
一瘸一拐?
陳舒歪著頭,看著小姑娘。
確實是一瘸一拐的。
小姑娘拉開車門,坐了上來,一聲不吭的開始系安全帶。
“腳怎么回事?”
“……”
小姑娘沉默了下,弱弱的說:“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按往常的性格,她肯定毫不猶豫,一轉身就指著姐姐,告狀說是姐姐打的。但現在姐姐“重怒”之下,她選擇暫時避其鋒芒,等這段時期過了,再與姐姐斗智斗勇,分個高低。
“怎么這么不小心?”
“就是。”
“不會是被姐姐打的吧?”
“……”
小姑娘不說話了,悄悄瞄向旁邊。
陳舒正伸手搓著桃子狗頭,看見她這個反應,哪里還不知道原因?不由皺起眉頭:
“清清下手也太重了吧?”
小姑娘想了想,下定了決心:“就是!我都幫她洗了衣服了!”
“洗了衣服都還挨打?”
“打了才洗的衣服。”
“這也太不像話了!痛嗎?”
“痛!”
“太不像話了!”
陳舒嚴肅的斥責道,隨即對小姑娘說:“我們等下開快點,比她們先到,把她們關在外面,給你報仇。”
小姑娘卻低頭看腳,不敢應聲。
前幾日的勇敢,今日竟分毫不剩。
這時陳舒忽然汗毛一豎,不由扭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