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燈法師笑著跟上。
這次齋飯是在另一個齋堂吃的。
這個齋堂位于后山,用餐的主要是內門弟子和貴客,但味道和外面那個對游客開放的齋堂是一樣的,仍然是那個國民點評數十萬人打出49分評價的味道。
飯后上一炷香,拜一拜佛。
這次陳舒沒再亂問了,倒不是學乖了,主要是知道這群和尚比自己的小姨子還能扯,廢話人加謎語人,就算問了也是得不到答案的,自然也沒再引起正光佛的注視。
“走了,多謝款待。”
“稱不上謝,施主與我佛有緣,是貴客,自當如此。何況施主的粽子和月餅小僧可都還記著味道呢。”同燈法師說著,又合十行了一禮,“明年早春桃花開放之時,可再來新正寺,在群里說一聲即可,最好的機位,尋常游客和攝影發燒友可是去不了的。”
“好。”
陳舒與他揮手,轉身下了山。
下山路滑,唯恐摔跤,他只得將一只手搭在清清肩上,以保持平衡。
“……”
清清面無表情的把他的手推掉。
竟毫不顧他的安危?
這個無情的女人!
隱隱間山間起了風,秋風涼爽,吹起地上枯黃的桃樹葉,落在石階上,剛掃干凈的小沙彌又白掃了。
這風又吹來了一朵菊花。
黃芯白瓣,長得好生素凈。
陳舒伸手接住。
回頭看了眼,山寺依舊,白塔依舊,游人依舊,拿著掃把的小沙彌抬頭看了眼青階黃葉,既不氣惱,也不走上去重掃,而是又低下頭,一階一階往下掃去。
每日依舊。
……
小姑娘端正的坐在沙發上,大腿上橫放著一條白貓的尾巴,毛發蓬松潔白,尾巴尖慵懶的扇著風。
電視里放著《劍宗分裂史》。
客廳里有個身材火辣的麻花辮少女拿著劍緩慢舞動,不知道在舞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非要在客廳里舞。
小姑娘無視她,目不轉睛盯著電視。
“劍宗體系固然強大,可對天賦要求太高,先天條件對成就的影響遠勝于后天努力,無法招到足夠多的符合要求的弟子也是幾千年前劍宗跌落
皇兄還會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