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麗欣把玩著手上的玉鐲,漫不經(jīng)心地說:“她懷疑又怎么樣?當(dāng)時可是她同意讓我找人警告江安揚。我是按照她的意思,聽從她的吩咐。”
聶武:“可是少爺這邊”
譚麗欣眸色陡然變得暗晦:“不聽勸總歸會吃虧。人這一輩子總會跌幾個跟頭吃點苦頭。他早晚會知道,我給他鋪的路才是康莊大道。”
聶武:“那安排在少爺身邊的保鏢,還繼續(xù)跟著嗎?”
譚麗欣:“先不用。現(xiàn)在他也不會想要離開京都。”
聶武:“那我打電話讓保鏢撤回來。”
譚麗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我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我只要他待在京都。”
聶武:“夫人為少爺操碎了心,少爺總會知道您用心良苦。”
“不需要他知道,我只想讓他明白只有強大起來才不會任人宰割。”
譚麗欣看了一眼醫(yī)院所在的方向:“有些人根本經(jīng)不住考驗。”
轎車緩緩開走,最后匯入到車流之中。
江安揚回家換過衣服,找劉姐說明情況后火速趕到醫(yī)院。
廉奕已經(jīng)醒過來,正吩咐方波讓他調(diào)查那幾個綁匪,務(wù)必把幕后主使揪出來。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廉奕聽到江安揚在和護士打招呼問情況。
他立刻癱倒在病床上,單手撐著額頭,裝出很痛苦的樣子。
方波:“”
剛才看到的那個完全不在意背后傷口的男人是他的幻覺嗎?
江安揚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痛呼的聲音:“嘶!這麻藥是不是過勁兒了?為什么感覺這么疼?”
“方波,你問問醫(yī)生能不能開一些止疼藥?”
“我感覺整個后背都在跳著疼,我這心口也跟著疼。”
“那一刀是不是砍刀骨頭了?”
廉奕醒了!
他的傷口很疼!
聽到廉奕喊疼的聲音,江安揚心臟揪起疼得難受。
他飛快的推開門,快步走進病房。
看到男人用艱難地姿勢輕撫著后背,不住的倒吸冷氣,江安揚眼眸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