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以后,濃郁的黑色如同怪獸的大嘴,似乎下一刻就能將人吞噬。
江安揚被按在沙發(fā)內,男人粗重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勁邊。
哪怕沒有看到廉奕的臉,江安揚也知道這男人很憤怒。
可他想不明白,廉奕有什么資格憤怒?
他過得怎么樣?是不是出去賣?
這事和廉奕有什么關系?
當初廉奕和他分手的時候說了那么多難聽話,把言語當武器不住的傷害他,讓他遍體鱗傷狼狽退場。
如今又為什么像個受害者一樣跑來叫囂著憤怒?
“廉奕,你放手唔”
江安揚話沒說完,唇就被狠狠噙住。
廉奕撕咬著他柔軟的唇瓣,把心底憋了兩年的憤怒全部發(fā)泄在他身上。
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能痛快。
江安揚疼得直哆嗦,手腳并用的掙扎著,可他力氣沒有廉奕大,折騰半天仍舊無法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
廉奕發(fā)了狠的吻他,兩人的唇不住摩擦,擦出火花的同時也帶著強烈的痛感。
江安揚只感覺雙唇疼到麻木,他被按在沙發(fā)上的手掌捏的很緊,較勁的不愿意張口。
可廉奕根本沒想輕易放過他,用力撬開他的唇攻城掠地。
這樣強烈又混亂的吻,幾乎要撕裂他的xiong腔。
好疼!好恨!
他努力想要忘掉過去好好生活,為什么廉奕不放過他?
想起這兩年他受的委屈,江安揚再也無法忍耐下去。
憑什么每次他都要承受傷害?
他張開口,用力咬住廉奕的唇。
江安揚把這兩年所有的委屈都發(fā)泄出來,恨不得扯掉廉奕唇上的一塊肉。
“嘶!”
廉奕松開他,舔了舔唇角。
濃郁的血腥味彌漫在口腔內。
“你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