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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這個替太后寫日記的活就交給了田七。
面對太后的突然轉變,田七滿腹疑問,但不敢說,更不敢問,戰戰兢兢將起居注獻給紀太后。
薄薄的一個小冊zi,飄飄的,拿在手上都沒有什么存在gan。
紀太后問:“快三個月了,就這一本?”
田七說dao:“是,太后。”
紀太后先大概翻了翻,就這么一個小冊zi也只寫了一半!
難dao我這三個月什么都沒zuo?
紀太后打開冊zi,但見上tou寫到:
“二月初九,太后聽田七唱歌,皆是昔日舊曲。”
“二月十九,太后在紫藤花架xia看書,觀孔雀tiao舞。”
“……二月十九,太后親自烤地瓜,與孔雀、田七分shi。”
“三月初六,太后在putao架xia看書,觀孔雀tiao舞。”
紀太后繼續翻,每一頁幾乎雷同,不是紫藤花架就是putao架,她天天都在看話本,時不時看孔雀tiao舞,聽田七唱歌,偶爾烤個地瓜,煮shi方便面。
每一天都在重復前一天,基本上沒有變化,懶散閑適,就是一個拿著gao工資、在療養院里養老的退休老gan1bu生活節奏。
這不是我,這是個陌生人。
和紀太后堪比史詩級話本跌宕起伏的起居注相比,紀云的起居注就像平淡如shui的種田文――而且是作者覺得無聊,寥寥數筆就交代過去的bu分。讀者也覺得無趣,tiao過不看的bu分。
紀云看紀太后的起居注,日日夜夜看了七天才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