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恒的私人別墅坐落在半山腰,全景落地窗外是綿延的山色。
蘇婉寧靠在定制的美容椅上,私人醫生剛為她做完檢查。
“秦總,蘇小姐的身體需要至少兩周靜養。“
醫生推了推眼鏡,“特別是”
秦佑恒抬手打斷:“出去說。”
周蘭推門進來時,手里捧著一大束新鮮的向日葵,金燦燦的花朵映著她明媚的笑容。
她一眼就看見靠在躺椅上的蘇婉寧,忍不住嘖嘖稱奇:“秦總這別墅也太奢華了吧?光這個按摩椅就頂我半年工資了!”
蘇婉寧虛弱地笑了笑,示意她坐下。
周蘭把花插進水晶花瓶,突然嘆了口氣:“寧寧,說真的,佑恒對你真好。”
她手指輕輕撫過絲絨窗簾,“當年要是我帶著他長大就好了”
話一出口,周蘭就后悔了。
她看見蘇婉寧的手指猛地攥緊了毛毯邊緣,指節都泛了白。
“對不起,我不是”周蘭慌亂地擺手。
“沒關系。”蘇婉寧望向窗外,陽光在她蒼白的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那時候你也不過是個半大孩子。”
房間里一時陷入沉默。
周蘭想起多年前的那個雨夜,自己被人收養,而蘇婉寧和佑恒因為不想分開,所以一直就沒人愿意要,所以留在了福利院里。
“他現在這么厲害,有一大半都是你的功勞。”
周蘭輕聲說,把溫熱的參茶遞到蘇婉寧手里,“你知道嗎?公司里都傳遍了,都說秦總對你根本不是姐弟,而是”
蘇婉寧猛地坐直身體,手中的參茶濺出幾滴,在雪白的被單上洇開淡黃的痕跡。
“周蘭!”她的聲音罕見地嚴厲,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病態的紅暈,“這種話以后不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