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國……對,就是方婧的同學,他怎么了?”
“不見了,失蹤了?!?/p>
“???什么叫做不見了?”
“說是他后媽讓他去山里砍柴,那孩子不是很愿意,出去了就沒回來,前陣子整個村里一起找,還到我們這里來找,老朱不是常常看見他來賣東西嘛,還去幫著一起找了,結果都沒找到?!?/p>
“什么時候的事?”
“我想想……哦,得有一兩個月了,國慶時候的事情呢?!?/p>
“這……那他家沒再找了?”
老伏兩手一攤:“怎么找啊?他那個父親說是要出工分,他那個后媽更是不放在心上,對了,大概前半個月吧,他家半夜還著火了,虧得被隔壁看見,只是把房子燒了,人沒事。
有人就說,會不會是那孩子回來點的火,但后來人家治保主任說像是誰不小心扔的煙頭,反正這家子挺蹊蹺的。我也就是知道你對那孩子挺好,我才提一嘴,現在他們村里的人估計都把他忘了。”
噩夢
秦妤沒再說什么,和老伏老朱留了地址和聯系電話,就走出了收購站。
她推著自行車,沒騎,走到大路上,望著本該去的市區頓住,最終轉了車頭,往沈振國帶她去過的山里騎去。
一個孩子,從小沒有了母親,有了后娘再加個后爹,那日子是真的不好過。
萬一孩子只是想離群索居呢?
接下來天冷了,可怎么好?
秦妤想過了,那孩子都離家一兩個月了,村里沒有找到他,也沒有見過他,那證明他完全不在附近居住。
但是,之前沈振國帶她去過那些有鈦礦石的山,是可以藏身的。
要是這孩子會抓個野物什么的,說不定也能活下來。
秦妤把自行車騎得飛起來,到了山道附近,又想辦法把自行車藏好,開始爬山進去找人。
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