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一下子感覺到了那姑娘的急切。
這不正是秦昭光需要的外部刺激嗎!
秦妤:“對,就是這么說。星期天下午讓那個姑娘來我們家,因為我舅舅走路不方便嘛。”
“好嘞。”
秦妤不動聲色地回家了。
她繼續觀察著秦昭光和白素芬的互動。
兩人每天例行公事似的,就這么換藥上藥。
換完,一個就走了,一個也不留。
看似毫無進展。
但細心的秦妤還是看出來一點點端倪。
比如,那兩根手指的擦傷,這么多天,早就好了,但秦昭光也沒說讓白素芬別來啊。
這個……就有點意思了哈。
你說說,為啥一個不說,一個當沒看見呢?
嘿嘿嘿!
周五的時候,秦妤下班回來,順便把秦昭光的信拿進來,放在秦昭光手邊。
最近秦昭光總有信。
應該是他部隊的,這個星期大概有來了三次了。
秦妤心里還嘀咕過,這人都受傷了,還能有什么公事這么忙,來信來得這么勤。
秦妤觀察秦昭光的表情,覺得他接到的信,似乎不是啥好事,因為每次接到以后,他似乎都很犯難。
但秦妤還是懂規矩的,舅舅沒說,她不會問。
這時,白素芬似乎已經換好了藥,正要收拾東西離開。
秦妤笑著和白素芬說:“素芬姐你換好藥啦,謝謝你啊,辛苦了。就是星期天下午你能不能早點來?我正好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白素芬都沒問什么事,直接就答應了,好像就等著邀請呢:“好啊,那我吃了中飯就來。”
“那再好不過。”
白素芬就走了。
秦昭光抬頭看看秦妤,似乎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