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白素芬急得嗓子都啞了。
秦妤感覺自己要是不答應,她都想要跪下了。
秦妤:“可以的。不過,我沒有爸爸媽媽,不需要和他們解釋什么。”
“啊……對不起。”
“沒關系。跟我回去吧。”
“謝謝你,嗚嗚,謝謝你。”
大概是因為解決了這個問題,白素芬在大哭一場之后,脫力地靠在秦妤身邊昏睡了過去。
但大概只睡了十分鐘,她忽然驚跳起來,手抬起來亂揮舞,差點打到秦妤:“走開,走開,走開!”
秦妤握住她手:“醒醒,是我。”
喊了好幾聲,白素芬才醒過來,等看清是秦妤,又是一通號啕。
這時候車門上有人敲了敲。
秦妤看見駕駛座旁的玻璃上映出于明銳的臉,連忙下了車。
兩人走到離車遠一點的地方說話。
于明銳表情嚴肅,但看向秦妤的眼里,只有關心:“你還好嗎?”
秦妤:“我很好,你呢?”
“我當然沒事。你只管放心,就是現在公安局的人來了。因為情況特殊,政保局也有人來了,但你記住,不管發生什么,要是有人問到你,那么你只上過女廁所,別的統統不知道,我會處理好。”
“可是……”秦妤擔心連累于明銳。
于明銳按住她嘴:
“沒有可是。這件事最簡單的處理方法,只有這樣。那種人,喝醉了就摔倒,是咎由自取。但要是中間橫生枝節,可以牽扯的話題太多了,白素芬不會獲得任何她希望獲得的東西,反而需要扛一些她本不該扛的事,你明白嗎?”
這道理秦妤能不懂嗎?
主要還是這個時期特殊性造成的。
唉!
秦妤識趣的沒再去糾結:
“我知道了。就是有個事情我需要告訴你,當時那個人壓住白素芬躲在里面不出來,我把一個摔炮塞在他鞋子里,我擔心,到時候會不會因為殘留了什么來查?”
于明銳扯起嘴角:“查什么呢?喝醉了酒,拿打火機自己燒了自己,也是有的。再說了,他渾身都是shi的,地也是shi的,誰知道那些東西那里來的。”
這……
秦妤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