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操控,甚至是嫁接的可能。
這是很粗陋的說法,實際的操作層面,要精密,復雜的多。
每一個樣例都不可復制。
當康,諸犍,陽烏的死亡被層層上報。
關夫予將研究院的態度匯報給了司長,
司長約了鄭偉陽談話。
余溪風被暫時擱置了。
在談話結果出來之前,能被指揮的毀滅種,都開始轉移位置,
著意避開余溪風。
相對應的,天坑的幸存者,開始往余溪風這一方匯聚。
人多了,毀滅種少了。
余溪風注意到了這個變化。
但沒有去管,依舊沿著天坑的巖壁慢慢地走。
余溪風注意到,就像齊元流所說,
這些毀滅種會去舔石頭,尤其是沾了水的玉石。
余溪風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一本動物小說,
動物在野外生活,會去舔一些含鹽量較高的石頭,來為自己補充鹽分。
那么,這些天坑里的毀滅種不吃不喝,
卻舔這些沾了水的玉石,是想要為自己補充什么。
這個斗獸場選址在玉石堆里,
與這些毀滅種的變化,是否有關系?
余溪風不太確定。
身處天坑底下,空間的波動一直沒有平息。
余溪風有些無奈。
空間想要升級的渴望,余溪風也有,甚至來的更迫切。
酸雨之后,已經平靜了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