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原住民激烈的罵戰中,阿越舌戰群儒,不落下風。
直到她看見那匹白馬,也看見了白馬的旁邊,抱手站著的楚彤。
阿越倏然靜下來,她沉聲開口:“是你,楚彤,是你在害我。”
楚越吳的話語驗證了余溪風心中的猜想。
余溪風心中有一種石頭落地的感覺。
這是沖著阿越來的,也是沖著她來的。
王芷妍母親的事里,若有若無的不對勁感也有了解釋。
楚彤的算計,一環套一環。
作為犯罪嫌疑人,阿越的手腳都戴上了鐐銬。
城區里的律法沒有過去那樣嚴明詳實。
刑法又極重,很容易就會判死刑。
更何況是往水井里投毒這樣的重罪。
幾乎是板上釘釘的死立執,半點緩和的余地都不會有。
阿越幾乎是被拖著往前走:“是不是楚彤讓你們來的?毒不是我投的,是楚彤投的,楚家,楚喻白的女兒。”
“你老實一點。”守衛呵斥道。
阿越臉色漲紅,咬牙切齒。
一直都是這樣,楚彤用各種手段在背地里挑撥陷害
在自己沒有翻身的余地時,才會出來驗收成果。
她無論說什么,別人都只當她是在胡亂攀咬。
就像這充耳不聞的守衛隊一樣。
楚彤用手巾優雅地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姐姐,我聽說你住在這里,
特地跑了這么遠過來看望你,真沒想到你會做這樣的事,你為什么要這樣說我呢,我可是你的妹妹。”
她每一句話語都像是在嘲諷,刺激得阿越幾乎要發瘋。
守衛隊帶著阿越走到水井邊上,讓她指認現場。
“我說了,不是我,那毒不是我下的,我這兩天都沒來打水。”
一男人在后面開腔:“我昨天晚上,看到你去了水井,手里,手里就拿著那件衣服。”
阿越崩潰道:“是客人約的,在那里取衣服。”
“你看,你自己都承認了。”
余溪風在守衛手上看到所謂的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