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瞇瞇地想著。
但凡沾賭的東西,都最喜歡這種冤大頭了。
余溪風搖搖頭,拒絕了:“我想把石頭帶回去。”
余溪風拿得這塊石頭沒有多大,用袋子一裝,她自己背的雙肩背包就能兜回去。
余溪風又去看了其它的攤位。
散掉了五條煙,也就是差不多四百多斤的糧券,將看下的石頭收下。
場地上還有好些石頭,對空間散發著吸引力。
余溪風不是不想收,而是,一個背包里,容納五條煙已經是極限了。
她能拿出更多,
也不能再往外拿了。
余溪風是整個場地上最大的主顧。
她今天秋已經在家了。
章秋的肩膀上被劃了一刀,正齜牙咧嘴地單手給自己包扎。
一旁的地板上,還倒著兩個半死不活的男人。
余溪風走過去,先試了一下地上的鼻息。
還活著,沒有外傷,這兩人是被藥暈的。
余溪風接過章秋手上的繃帶,幫章秋做包扎。
余溪風雖然不比章秋會醫術,但她包扎在行。
她一邊打蝴蝶結一邊問:“怎么回事?”
章秋說:“這兩人是來找你的,手里還有你進城區的時候,拍的照片。
我說他們找錯地方了,其中一個人有風shi,我說給他瞧瞧,請進來泡了杯茶。”
他們倒是警覺,都沒沾唇,但這個藥是揮發的。”
余溪風問:“你肩膀又是怎么搞的?”
章秋擺擺手:“這兩人身體素質都不錯,時間太短了,劑量差點意思,還是動了手。”
余溪風又問:“啥時候能醒?”
“你一直沒回來,我怕這倆中途醒,又給加了點,怎么也得再睡四小時吧,你要是著急,現在給他摁水里,也能醒。”
余溪風拿了兩個手銬,給兩人手腳都拷上。
“那弄醒吧,這兩人長得還挺像,是兄弟吧?”余溪風說。
章秋納悶:“你怎么這種東西都有?”
余溪風說:“和槍一起弄的。”
人弄醒了,一醒來就開始掙扎,打翻了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