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房車也燃起了熊熊大火。
即便是車隊,內部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甚至比幸存者之前的分化要更嚴苛。
這一場政變,為了避免泄密,
只有核心圈子的人知道,最終會長的葬身地點。
而他周圍的房車,都是會長的陪葬。
沈夫人用手絹擦了擦眼淚:“會長他……”
周軒語氣溫柔地哄她:“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
相隔不到兩公里,沈拱辰看著那一片火光,呆住了:“媽——”
沈拱辰還拿著槍,
但他發呆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長到……哪怕余溪風不用槍,也足夠來到他的面前。
她的刀,從未失手。
長刀刺破皮膚,避開了肋骨,穿xiong而過。
沈拱辰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著那場大火:“媽媽。”
沈拱辰死去時,眼睛仍然睜得很大。
余溪風撿起他手上的槍,在血腥之外,聞到了公子哥身上,一股橘調的淡淡香水氣味。
保安隊長已經放棄了章秋,往車隊里沖。
所有保鏢都拼了命地往火災里跑。
幸存者更是下餃子一樣,一個接一個地往火災現場里擠。
起火了。
這些有錢人的房車里,一定有糧食。
運氣好的話,抱住一袋就往外面跑,說不定就能湊夠二十斤。
就能進到北方基地里去了。
幾乎所有的幸存者都擠到了車隊里來了。
保鏢呢?
保鏢沖在最前線。
火熊熊燃燒。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沖到火里的機會。
有人搶出來一懷抱的壓縮餅干。
一塊是250g,也就是半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