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上,床單收了進來,兩人各自鋪著自己的床。
鋪好之后,章秋今天打算做臘肉飯,這個要煮得時間長一點,還得把臘肉過一道水。
章秋在桌案上切著,下著雨,蚊蟲沒了,支著窗戶透氣。
章秋從窗戶看到喻子義過來。
他把鍋蓋合上,想了想,又把窗戶關上了。
余溪風下來時,有人正敲著窗戶。
“你好,可以躲個雨嗎?”
余溪風拉開車門,槍口對準了柳詩受到驚嚇的臉。
柳詩身后的喻子義,在看清槍后,見鬼一樣,屁滾尿流地跑了。
余溪風看著遠去的喻子義,臉色嘲諷。
槍口對準的,甚至都不是他。
余溪風臉上的輕蔑深深地刺傷了柳詩。
柳詩飽含怨毒地看向余溪風:“你現在很得意嗎,你清高什么,你和我有什么區別,不過是你長的漂亮,找的男人,比我的要有本事一點而已。”
余溪風笑笑,竟是收起了槍。
“我不殺你,去吧,重新回到你男人的懷抱,和他相親相愛過日子去吧。”
柳詩值得。
柳詩大學時,就談了一個一年能分幾十次手,到處撩騷的傻缺。
她不覺得是自己男朋友有問題。
反而怪罪是余溪風勾引她男朋友。
好不容易分了,又嫁了這么個人,余溪風并不同情她,只覺得她好笑。
柳詩離開了,竟是真的追著喻子義而去。
雨停的秋分發了防毒面具。
章秋錯愕:“這是干什么?”
余溪風的目光隔著玻璃:“你沒覺得這霧不對勁嗎?”
章秋沒聽懂,他對著霧看了好一會兒。
模模糊糊地抓到一點怪異的地方,卻又覺得是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