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唐家屯好多年了,鄉里鄉親,我把你們看做我的兄弟,我的父母。”
“現在,我們要拿起武器,保護自己的家園。”
“我給不了別的,我只能承諾你們,我會和你們一起。”
余溪風遠遠地聽著這場講話,
劉村長的聲音慷慨激昂。
不知怎的,余溪風突然想到,這樣的局面,是吉家想要的嗎?
村里只有兩把獵槍,在打獵的好手那里,其它村民手上分發了自制的弩箭。
這弩箭的水準,以余溪風的眼光,只能說是慘不忍睹。
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周大嬸在后邊,給箭頭抹上的藥汁。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的,想來肯定是劇毒。
“唐貴安,余溪風那兩個,走了沒有。”余溪風聽到劉村長。
“村長,他們有車,能不能借他們的車……”
劉村長冷了臉:“車是余溪風的,就算人家愿意借,是你上去,還是我上去?是老人上去?還是孩子上去?”
“別人不是菩薩,指望不上,就不要去打這樣的算盤,聽到沒有,我們只能靠自己!”
余溪風交代章秋看家,必要時刻,可以把車開走,兩人有信號槍,可以溝通位置。
這一次,余溪風帶走了蒼灰。
走到沒人的地方,余溪風就將蒼灰收進了空間,她若無其事地從房屋里走出,遠遠地綴上了劉村長的隊伍。
她沒有走出去,只是悄聲跟在他們身后。
經過陸老太的屋子時,陸老太站在外面,茫然地看著來來往往的村人。
有人上去把她拉了開來。
“都什么時候了,您就別擱這擋道了。”
吉家是陸老太撿回來的,陸老太這個情況,不好朝她發火,但多多少少,村里也是有遷怒的。
余溪風做為外來人,也感受到了那種隱秘的疏離與不待見。
信任是最容易建立的,也是最容易被摧毀的。
村人熱情時,余溪風沒有靠近,村人疏遠時,她心里也沒太多波瀾。
余溪風的目標一直很清晰,找到通往軍工廠的路。
現在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