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什么,陸老太哪能生出這么標志的兒子,當初唐巨源外號可是叫麻子。”
章秋聽了這么一耳朵,一一復述給余溪風。
余溪風在車頂上,用掃把掃著太陽能板上的灰。
“你放著吧,我來。”章秋說
余溪風把掃把放下,她也不走梯子,直接從車頂上跳了下來。
“小心點。”章秋喊。
余溪風拍拍手:“這也沒多高。”
章秋扶著梯子上去了。
余溪風說:“蒼灰這名不好,一天天地,滾一身的灰,凈跟在它屁股后邊搞衛生了,小橘也是。”
帶進來的灰塵和毛發飄在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
好在小橘會把自己舔的干干凈凈,
蒼灰就不太行了,一身長毛已經打結了。
章秋說:“我一會兒找個地方帶它去洗洗。”
余溪風道:“等我回來再說,你剛剛說,陸老太撿來的那個兒子叫什么?”
“集家,還是吉家來著,他說他以后就跟陸老太姓,陸老太年紀大了,要真有這么個人替她養老送終,倒也不壞。”
余溪風很快就見到了陸吉家。
章秋沒說的是,這個人男生女相,長得很好看。
陸吉家是自己找過來的,他手里提著一個罐頭。
他是來感激章秋給陸老太看診的。
他送來的竟然是一個肉罐頭。
章秋很詫異。
這個肉罐頭的份量很實,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少說也有個兩三斤。
要知道,中秋時,村里送來的菜,最好的菜色,也不過是薄薄的兩片熏肉。
這樣的罐頭拿來走禮,貴重到有些突兀了。
章秋推辭不受:“我其實沒做什么,那藥也就是溫補身體的,是那種沒什么用,也沒什么壞處的藥方,最多活個血清個淤什么的,
周大嬸說,老太太之前頭部受過撞擊,可能跟她現在的精神狀態也有關系……哎呀一下子說不清楚,反正那個方子真沒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