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認命地給它系上:“祖宗,我給您當司機。”
小橘半瞇著眼,時不時被顛的打個滾,罵罵咧咧地重新爬回去。
章秋踩停了。
房車的駕駛區和后邊有一道簾子。
余溪風站樁,嫌棄陽光落在臉上晃眼,把簾子拉上了。
房車停下來,余溪風撩起簾子看了一眼,又放下。
收過路費的。
這一路過來,也不是秋算了下,以兩人房車的型號,差不多要300g,也就是半斤多的食物。
章秋從扶手的柜子里取出一個紅薯,感覺不太夠,又搭了一個小的。
余溪風坐到沙發上休息,微微閉眼,聽著房車外邊的動靜。
一點紅薯而已,如果能順利過去,肯定比下去打一架省事。
章秋搖下一點車窗,遞出去兩個干癟的紅薯。
章秋覺得有點虧。
如果紅薯再新鮮一點,可能只要一個多一點,就能達到過路費的要求了。
可惜放久了,脫水了,少了克重。
這一伙不到五個人,最近的一個,額頭上有一道疤。
乍一看像三只眼。
三只眼把手伸進來,抓著紅薯朝上扔了扔。
三只眼問開車的章秋:“車里還有別的人沒有?”
章秋搖頭。
三只眼想要把頭擠過來看,視線被簾子擋住了。
他把手伸進來,想要去拉簾子。
章秋把他手拍開:“干什么?”
三只眼嘿笑了一聲,手退了出去,隨即一腳踹在房車門上:“這么點可不夠,你糊弄鬼呢。”
房車震了一下。
弩箭從窗口射出去,扎進了刀疤臉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