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風上了關慶吉的房車,癟胡子一臉憤慨。
余溪風收刀時挑切了他的半邊胡子。
關慶吉的房車上有沙發,只容四人坐下。
余溪風與關慶吉相對而坐,老爺子和癟胡子坐在沙發上。
痛失了半邊胡子的癟胡子,看起來像個陰陽臉,滑稽極了。
關慶吉的視線在癟胡子臉上停留一瞬,面不改色。
房車里很局促。
有槍的那位保鏢站在車門那里,確保房車里的所有人都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
癟胡子的妻子和兒子都沒有上車,司機,還有白大褂也都在外面,頂著熱烈的焦陽,守在車外。
車里沒開空調,也很熱,只能將窗戶打開,讓風吹進來。
他們的能源不夠,不舍得浪費在開空調上面。
關慶吉泡了杯茶。
老爺子道:“這種品質的普洱,放以前也不多見啊。”
那杯茶也是熱的,余溪風碰了下杯子,就放下了。
四十幾度,快五十的天,喝熱茶,什么毛病?
“很少見到能將刀用的如臂指使的女生,今天真是開眼了。”關慶吉問道,“不知道怎么稱呼?”
“余溪風。”
“真是好名字,余小姐從哪里來?”
“從哪里來都一樣。”
“是啊,只要能活下來,從哪里來都差不多,這一路很辛苦吧,曾老家里以前是做生意的,本來是享清福的年紀了,卻也不得不顛沛流離。”
關慶吉說的輕描淡寫,這個時候,有房車,還有附庸,這個生意顯然不是普通的規模。
關慶吉道:“這一路過來,實在是不容易,后面的路,不如一起走,互相也有個照應。”
好圓,好大的一個餅
關慶吉最開始看上的,是狼。
一只被馴化的狼,或者說,他想要的是狗。
能看家,能攻擊,是個好幫手,還沒有人那么多心思,
更重要的是,帶在路上,做為儲備糧,能讓手下的人對自己更有信心。
最開始的想法,是用東西置換。
這個時候還能留著狼,當狗養的人,要么是與那匹狼的感情極深,要么,就是手上的物資寬裕。
剛到這邊的時候,余溪風恰好不在,
關慶吉在車里看到的是章秋,他以為這輛車的情況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