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吧,余溪風查了不少資料,一時有點拿不住主意。
方法論有了,實操……不是太想實操。
余溪風理完空間里的雜事,章秋在樓下,餡也打好了。
余溪風這才下去:“蒼灰是公的母的?”
章秋手上一停,想了想:“公的,我看到過蛋。”
“我聽說狗要絕育,蒼灰要給它絕育嗎?”
章秋轉過頭來:“你會?”
“這不是可以試試嗎。”余溪風坐到沙發上。
“沒有麻藥,這個不好弄。”章秋說,“他本身也有這個兇性在,用強制手段可以壓制,等造成傷害后,說不定會性情大變。
雖然也有可能會更溫順親人……但它是要看家的,倒也不需要太溫順。”
“這樣……”余溪風點點頭,若有所思。
樵豬靠她一個人,指定夠嗆,快一百斤的豬,操作起來難度比蒼灰低一點,但也低不到哪里去。
但是她還可以借助空間的力量控制住豬。
她自己也得需要在空間里,最精細的那一步,肯定需要自己的手來。
還得再練練。
余溪風開始用意念在空間里拋豬玩。
那種精力被迅速抽空的感覺并不好受。
余溪風的臉色又開始變差了。
余溪風找章秋:“別往水里加藿香正氣水了,那個安神茶,有沒有加強版的,幫我配一點。”
章秋瞧著余溪風的臉色,雖然匪夷所思,但也習慣了。
喝上那個茶之后,余溪風夜里的覺睡的更沉。
她一點一點地往上加強度,既讓豬習慣,也是讓自己習慣。
每天的舉豬運動差不多持續了半個月。
直到空間里的豬,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天上飛。
大白和那群雞對此適應良好。
也出過突發情況,余溪風有一次沒有控制好,本來在空中平穩飛行的豬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
那一瞬間,消耗的精神流水一樣,余溪風的腦子一陣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