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話時只盯著張大姐,連眼神都沒有分給鄧飛宇一個。
鄧飛宇像個被戳破的氣球,砰地炸了。
他沖出來,揮舞著手去抓余溪風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余溪風扣著他的手腕,把他腦袋拖了進來,將門輕輕一帶。
呯得一聲。
親自實驗了一遍腦袋被門夾過的模樣。
鄧飛宇飚了一臉的眼淚鼻涕,縮在地上哭爹喊娘。
余溪風嫌棄他臟了自家的地,又補了一腳,把鄧飛宇踢了出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張大姐沖過來。
余溪風今天招待人已經招待煩了,把門一合,張大姐的頭磕在門上。
一時哭天搶地。
張大姐鬧這么大動靜,她女兒女婿就在隔壁,卻沒什么動靜。
“我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被個小娼婦踩在頭上拉屎,我不活了,你這么毒的心腸,這輩子不得好死。
我命苦啊,養個女兒沒用,胳膊肘往外拐,人家都欺負到親娘頭上了,她還能在屋子里享清福。
我不如死了算了,我活著干嘛啊。”
她車轱轆地倒著這些話。
鄧飛宇覺得她丟臉,已經悄沒聲地跑了。
張大姐不敢拍門。
她兒子都打不過余溪風這個女的,她自己就更不行了。
她現在已經看不上余溪風這個女人了。
之前還覺得余溪風無父無母,結了婚,余溪風內圈的房子就是自己兒子的。
鄧飛宇就能留在一區了。
雖說現在也在內圈,但跟著女兒住,名不正言不順。
現在她覺得,余溪風就是個沒福氣的,這么兇,哪個男人敢給她娶回去。
她就想靠著裝瘋賣傻,訛一筆賠償。
至少也得兩個鐵皮罐頭。
余溪風關了門,躺床上開始用掌機打游戲。
還是之前那個馬里奧。
經過她一通,激烈,敏捷,機智的操作后,余溪風終于越過了那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