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上一泡,確實很松筋解乏。
可惜了,她不懂中醫,末世前沒能囤些藥材,撿的全是西藥。
約摸過了二十分鐘,余溪風裹著浴巾走出了池子。
身上還沾了些藥渣。
余溪風用清水沖洗了一遍。
雞鴨又被鵝領著出來溜達了。
余溪風給鵝取名大白。
大白圍著余溪風轉了一圈,余溪風正穿著衣服,一個沒留神,大白撲騰一聲扎進了池子里。
它身后的雞鴨也一個一個地跟著往里面跳。
藥材被熱水熬出了棕黑色,跟染色劑似的,里邊有一只算一只,全部變成了棕毛鴨,棕毛鵝,棕毛雞。
余溪風腦袋空白了一秒。
不知道怎么想起了那天章秋用藥材做的紅燒肉。
都給人香迷糊了。
現在把大白送過去給他處理成嗎?
大白大約是嘗了一口池子里的水,扇扇翅膀又撲騰回去了。
雞鴨鵝一通亂飛,總算重新排好隊形。
跟在大白,現在該叫大棕了,跟在大棕屁股后邊回去了。
余溪風認命地開始收拾一地殘渣。
她看了眼回到雞圈埋頭苦吃的禽獸們:“遲早給你們拔毛都燉了。”
隔壁的張大媽正跟女兒苦口婆心。
“你隔壁那姑娘我看了好些天,她爸媽估計是死在外邊了,就剩一門遠房親戚,住在二區,這姑娘能在這里頭搞一套房,要么關系硬,要么東西多,你弟老大不小,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姑娘,你要幫幫你弟弟呀。”
鄧米芬為難道:“我跟人家也不熟。”
“我生你個榆木疙瘩有什么用,兩家處得這么近,你連人家門往哪邊開都不知道,天天就會吃干飯,一點都不替你弟著想。”
張大姐一巴掌拍在鄧米芬腦袋上:“趕緊的,拿點上得臺面的東西出來,我給人家姑娘送禮去,也不叫她看輕了我們家。”
鄧米芬不好頂自己親媽:“東西都鎖柜子里,鑰匙在俊超那。”
“我真的是要被你氣死。”張大姐說。
最終張大姐硬是從鄧米芬那磨出來一包餅干,和半盒奶酪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