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利落的把事情干完,把器具扔在了旁邊,就瀟灑的離去。
這個時候,沈銜月看向了還躺在床上的蕭律。
他的嘴角邊滲出了一些褐色的藥汁,嘴巴因?yàn)楸宦┒窊伍_,變得紅紅的一片。
不知道為什么,沈銜月有一種,對方慘兮兮的感覺。
就這樣,沈銜月帶著蕭律躲在了這個飛鶴居里面整整三天。
找孟云卿幫忙
沈銜月這幾日都在飛鶴居里面,足不出戶,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吃了一驚。
孟家已經(jīng)跟宋國人如此的不清不楚,還大肆的搜捕宋國人?
是兩邊不再合作了?
還是他們原本就想岔了?
蕭律低著頭,沉吟片刻,“宋國人軍隊(duì)的調(diào)動,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的確,之前只有一些小的舉動,但是最近越發(fā)的古怪了起來。原本的守軍已經(jīng)退了,換上了陸軍都督程勇仁,明明瓜州跟宋國之間,還隔了一條大河,派了一個陸軍都督過來,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周炳是真的不明白,宋國人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那現(xiàn)在……孟家還在準(zhǔn)備老太太的壽宴嗎?”
沈銜月忽如其來的話語,讓周炳都詫異了,這個時候孟家還記得要給那個老太太過壽辰嗎?
他扭過頭看了一眼蕭律,只見對方點(diǎn)了頭,他才說:“在,前幾天孟家的管家兼著孟承安的義子孟云臣,還在街面上采購不少的紅綢,還有一些山珍海味。”
“那我估計(jì),孟承安應(yīng)該是知道了什么才是。”
沈銜月這樣沒頭沒腦的話語,周炳更加奇怪了起來,“沈姑娘,若我是孟承安,跟宋國人暗中勾結(jié),那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是全城搜捕,好好找到自己兒子的下落,抓住那些給我兒子下藥的人才是。”
“可是孟承安也是一個小子,自己的老母親過六十大壽,怎么樣也要先過完才是。”沈銜月分析了起來,“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而已,用不著如此的大張旗鼓。況且,你們都知道宋國對面的鎮(zhèn)守?fù)Q了陸軍的都督,宋國人現(xiàn)在又在城里面搗亂,他更要先緊著自己的母親過壽。”
瓜州跟宋國只是一江之隔,明明對面已經(jīng)有了壞心思,怎么現(xiàn)在還要先緊著自己的老母親過壽?
這個孟承安的腦子,是不是徹底的壞了?
周炳想不通,蕭律卻點(diǎn)了頭,“這個人自私自利,想著的就是自己的那點(diǎn)功名利祿,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里。所以,她說的,很是有道理。”
“那……他能知道什么呢?”
“怕是這個老太太過壽的那天,就是宋國人動手的日子。”沈銜月想了想,“如果今日晚上傳來了并州的船被燒了,那就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