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接到程家的時候十歲,按照水族稱呼,我應該叫程青士的父親為母親,不過稱呼并不重要。
我在程家待了三年,程青士的母親很好,并沒有因為我是所謂前妻的兒子而苛待我,相反她以為我真的是因為母親去世,加倍的對我好。
后來她懷孕了,我很期待,肚子里和我有血緣關系的孩子,不知道是弟弟還是妹妹。
我去國外上學了,不過程青士出生的時候,我回來了,純正的人類真的很脆弱,他小小的一只,抱起來軟軟的,一點也不敢用力,很怕他受傷。
后來因為父親去世,導致水族內部分裂的事情,很少回家,回去了也沒見到他,匆匆就離開了,終于水族的戰爭結束了,掌握了水族,可以休假了。
那年他十五歲,可以說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小家伙長得很好看,像阿姨很純真善良,又像父親思維很跳脫,老是一副對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
“初次見面,我叫程延齡,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我應該是第二次見你,當時你剛出生沒多久,小小的一只。”
“哥哥好,你應該知道我叫什么,爸爸說是你幫我取的名字。”
父親開玩笑說讓我輔導他的功課,順便增進感情,但是增加的感情,和兄弟情完全不相干。
有一天晚上,我撞見他對著我的照片ziwei,他的鎮定令人難以置信。
他說:“麻煩關上門,謝謝。”
他帶著喘息聲的話語,潮紅的臉頰,甚至是露出的半截腰身,都對我有致命的誘惑,是我所不能控制的。
不知為何,我鬼使神差的關上了門,坐在他對面,就這樣看著他,他也是相當不客氣,原本看著照片,現在直接看著。
“哥…嗯…好喜歡哥…”
我的腦子里嗡的一聲,此刻有什么東西崩塌了,血流一股腦沖向xiati,幸虧穿的足夠寬松,不然程青士應該會覺得我很變態。
我理解青春期的沖動,但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對的,因為水族的事,我很久沒接觸過人類社會了,看來要好好惡補一下人類社會的倫理。
他清理干凈之后,我以為會開始學習了。誰知道他徑直走向我,跨坐在我的腿上,我全身都不自覺緊繃起來,生怕他發現我勃起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