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婆婆慢悠悠走向下一個。
阿影站在最末,雙眼放空似的等待,終于等到老婆子走到她面前。
燦婆婆驚疑一聲,看向大屏幕反復確認,“不孕么?”
她轉(zhuǎn)過頭來,記是皺紋的粗糲手指在阿影身上一碾,吐出四個字:“天生情婦。”
阿影輕揉著被她捏紅捏痛的地方,下手沒輕重的老太婆。
燦婆婆猛吸口煙,朝她指了指罩著藍色一次性薄膜的簡易床,對她說:“到那去。”
阿影一臉警惕,腳步?jīng)]移動。
燦婆婆略翻白眼,“想蓋a還是s?”
阿影無所謂地偏頭。
燦婆婆矮小身l猛然起跳,四眼相對時,伸手給她額頭來了下暴擊。
阿影五官全擰皺起來,捂住額頭叫痛。
“別嚎了,”燦婆婆神出鬼沒的身影閃到床邊,對她敲床招手,“來這躺下,我要給你加測。”
阿影閉眼平躺在床,想象自已是死尸。
燦婆婆凈手后,拿著從墻柜中取出的放大鏡,如研究藝術(shù)品一般研究她。
“敏感得很,小丫頭別亂動,老婆子眼睛不好,不想快點結(jié)束,你就繼續(xù)扭。”
“略瘦了些,還能再長長。”
“不錯、不錯、真不錯。”
燦婆婆再次凈手,走路步伐都是輕盈。
她將紅章扔了,從桌里翻出金色印章,吹掉蓋上一層灰,“來讓老婆子給你蓋章。”
阿影看著手臂上多出來一個金色s,好奇之下用手去碰,就被燦婆婆制止,“抹掉了,我可不會給你蓋第二次。”
阿影收手。
燦婆婆忽得老眉一皺:“你是啞巴?”
阿影:“不是。”
燦婆婆舒緩一口氣,要是給啞巴蓋s,她的名聲可就毀了。
“知道這個s代表什么嗎?”
阿影搖頭。
這個她還真不知道,她向來對繁瑣的規(guī)矩、等級次第,沒興趣。
燦婆婆重重哼聲,“小丫頭不識貨。s代表你是罕見珍稀l。不是頂尖,配不上你。反過來說,擁有你,便代表頂尖實力。想想這份特殊,會有多少人為了這頂光環(huán),對你趨之若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