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很快的跪下了:“圣上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民婦惶恐。”
“敢拒絕朕,朕看你半分也無惶恐。”
“圣上說笑了,民婦已經要被嚇死了。”
蕭景才端起一旁的茶盞,低頭抿了一口:“既喜歡跪,便跪著吧。”
這句話聽不出喜怒,但也絕不是開心。
梨軟軟頭低的更下了些,實在是惶恐。
一時還真的怕蕭景不是開玩笑,而是要認真的點她入宮。
依照皇帝多疑的準則,豈不是要先殺了她兩個孩兒。
梨軟軟更覺害怕,但她又想,蕭景不會這樣做。
一來蕭景不是這樣的人,二來就是退一萬步來說,葉云初也不是擺設。
蕭景把茶盞放下,才說:“你好事將近了。”
“民婦惶恐。”
“別惶恐了,葉卿已經寫了休書,不日便要迎娶你進門了,到時候,朕也來討一杯喜酒喝。”
梨軟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蕭景,又忙低頭。
葉云初已經休妻了?但是今早還從她這里走,并未聽他提起過。
“原來你不知?”
梨軟軟搖頭:“民婦不知。”
“想來他也不會告訴你他是如何作為。”
蕭景這話里有話。
梨軟軟沉默了一會,才說:“不管他如何作為,民婦只看結果。”
“你倒也恨毒了徐婉。”
蕭景這樣問,梨軟軟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對徐婉,卻是有恨的,因著紅花的事,徐婉做的太惡毒。
又屢次三番的想要她的性命,如果她當年沒有走,還在侯府。
徐婉指不定會害死她的家人,連帶著腹中孩兒和她。
她跟徐婉的確勢不兩立。
說不恨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