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關上了門。
馮司令懶得去管這個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人,由著他站在外面,并不相信他會站太久,不受影響的喝茶看報。
晚上,馮司令準備入睡,發(fā)現(xiàn)厲予澤還在門口站著沒走。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冷哼了一聲,拉上了窗簾。
站了幾個小時,厲予澤雙腿早已麻木,但他不能退,這是唯一能見到馮洛初的機會,他一定要見到她,求得她的原諒。
夜深,天空突然炸響了一道驚雷,隨即瓢潑大雨便落了下來,厲予澤頓時被澆了個全身濕透。
他依然沒有動,任憑大雨澆下,可漸漸的,他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景象開始旋轉,然后直直倒了下去。
昏迷后,厲予澤做了個夢。
“不用為我做飯,別碰我的東西。”冷漠厭棄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婦人,婦人佝僂著身子收拾著無人動過的飯局。
厲予澤愣了一下,這是那里,為何面前之人長成和他一樣的面容卻看上去如此蒼老,而且眼神看起來讓人極度不適。
他想走近些看清那婦人是誰,結果那人就轉過了頭,厲予澤愣了一瞬,竟是馮洛初!
可是面前之人佝僂著背,面容蒼老,眼中更是毫無光亮,這人真是馮洛初嗎?為何馮洛初成了這樣。
沒人給他答案,面前景象不斷在轉換,始終不變的是他冷漠的眼神和馮洛初失落的神情。
他像是在夢中過完了他的一生,在馮洛初失落逝去的瞬間睜開了眼睛。
久久不能回神,他怎么會這樣對待馮洛初,馮洛初毅然決然跟她離婚是不是也是因為做了相同的夢。
“醒了?”馮司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厲予澤愣了一瞬,才意識到他在醫(yī)院。
“你說你這是何必呢?洛初在的時候不珍惜,她傷透了心離開了,你又來我這里要死要活。”
“我當年就是看中你品性才將洛初嫁給你,可沒想到最后落得個這樣的結局。”
厲予澤撐著起了身:“對不起馮司令,是我辜負你的期望,求你告知我洛初去向,讓我有個彌補錯誤的機會。”
馮司令無奈嘆氣,又看他確實是實心悔過,便告訴了他馮洛初的去向。
原來馮洛初回了北京沒兩天就被中央直接下了調令,去河西研究基地研究,研究新型武器,作為能力達到專業(yè)一級的研究員。
她沒有理由拒絕,何況國家看重她是她的榮幸,便徑直去了河西。
厲予澤知曉了馮洛初的去向,便不再久留。
回了陜北,他先去做些后續(xù)安排。
首先制度。
外人進入這里需要多道手續(xù)辦理拿到通行證,但研究基地對她們的出行沒有太大限制,只是需要提交申請,交代清楚去向。
畢竟是國家機密研究,一切問題和行動都需要記錄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