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力不勝,余磊迷迷糊糊在床上躺了一天。
一睜眼。
老徐正盯著著自己看。
“啊呦…”余磊“砰”的跟徐嵐韋撞了個照面,“徐哥,你干嘛呢?”
“你小子,處男???”
“老哥,您這也太…老不正經的?!庇嗬谝豢词謾C,七點多了,“這得吃晚飯啊。”
“別去了?!毙鞃鬼f扔過來一個面包,“過點了,或者你門口小店里解決下?!?/p>
“哦?!?/p>
“你小子,洗漱的東西都買好了?”
“沒。”
“那還不去?”徐嵐韋催促說,“有對象沒?”
“沒?!?/p>
“呵呵。”徐嵐韋嘴角上揚,“看來你得當海島童姥了,修仙、問道,養生?!?/p>
這句話搞得余磊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這家伙在瞎扯什么。
管他呢,先得出去填飽肚子。
夜深了,酒局總感覺還沒結束。
余磊搖搖晃晃地走出宿舍,海風一吹,想吐。順著馬路牙子,嘔了三嘔,這才讓他稍微清醒了些。
喝粥吧。
結果,小區旁邊全是米粉店。
太陽光倒是弱了許多,但是酸豆角的臭味卻很濃,這螺螄粉就跟臭豆腐一樣,那是真臭,吃起來“嗦嗦”的還不賴。
吃完飯,海邊溜達一圈,余磊查查北海特色景點,明后天逛噠逛噠。
什么銀灘,潿洲島,老街,冠頭嶺啥的,搜索都沒搜完。
就一個未接來電。
是人事主管羅姐,照面第一句,“工程部的車子來了?!?/p>
車子來了,關我啥事?余磊腦袋還沒轉,第二句就來了,“行李收拾一下,去現場。根據公司規定,工程部去現場辦公?!?/p>
轟隆隆!
天打雷劈。
余磊這才明白啥叫做“過渡房”,他這是十二小時都沒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