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鳶站在門內,冷漠地看著六個人上躥下跳地尋找生路。
半晌。
六個灰頭土臉的狼狽弟子心虛垂頭,立在大殿中央,接受秦長老的死亡凝視。
“簡直胡鬧!”秦長老手持教鞭,每個人都挨了一鞭子,除了祝鳶。
“之前說過的話你們都忘記了嗎!陣法是這么用的嗎!”
“用都用不好,居然還笨到把自己也搭了進去,老夫之前教你們的是不是都當屎給拉出來了!”
秦長老連聲罵了好幾句,氣得肺都要炸了。
六個人精心設計了一個陣法,對方非但沒有中計,還反將一軍把六個人踹下水!
出去說他們是天師院的弟子,那都是丟天師院的臉!
六個人被罵的面紅耳赤,頭都快埋進胸口里。
“秦長老,我們錯了。”
“這,這都是祝文樂的主意!”有人指著其中一高個子喊道。
“什么叫我的主意,不是我們一起出的嗎?別想賴我一個人身上!”
幾個人開始吵了起來,祝鳶的目光落在了祝文樂身上,多看了他兩眼。
祝文樂,她前兩日有打聽到過這個名字,祝府二當家的嫡子,在陣符上有點天賦。
看他們嘰嘰喳喳,秦長老的頭都大了。
“安靜!”
幾人立刻閉上了嘴。
“還不向夜鷹道歉!”
幾人紛紛朝著祝鳶點頭,有些敷衍地道了歉。
秦長老的臉色終于緩和不少,不再理會他們,面向祝鳶說道:“夜鷹,你隨本長老來,先帶你做個測試。”
“是,長老。”
秦長老帶著祝鳶離開大殿,留下六個人竊竊私語。
他們一改窩囊的臉色,顯得十分不服氣。
“切,得意什么,這次只是我們不小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