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屠赤烈此番前來,只怕是沖著藥浴的配方而來。
畢竟,這配方,實在是太過逆天。
最恐怖的是。
這配方的成本極低。
一旦落入徐輔之手,后果不堪設想。
“你是何人?”
“來我武道盟做什么?”
正在指點弟子練功的蕭紅鯉,提著一把長斧,踩著高跟鞋,寒著臉走了上前。
屠赤烈皺眉道:“你竟然不認識我?”
“我為什么要認識你?”蕭紅鯉覺得很可笑,眼前這屠赤烈,未免有點太自以為是了吧。
不過也是。
像蕭紅鯉這種被逐出家門的人。
又怎么會認識屠赤烈這種天王呢。
“我叫屠赤烈!”
“來自戰神殿!”
屠赤烈雙手撐著劍柄,冰冷的目光,直視著蕭紅鯉。
蕭紅鯉淡道:“不知屠天王,來我武道盟所為何事?”
“我收到線報,戰神殿藥浴的配方,被你武道盟給搶走了,我此番前來,就是為了奪回配方。”屠赤烈恬不知恥,隨口胡謅起來。
這還真是睜眼說瞎話呀。
為了得到藥浴的配方。
堂堂天王,竟連臉都不要了?
“屠天王,你是在說笑嗎?這藥方,乃是陸先生所贈。”這時,張陀捋了捋山羊胡,沉著臉走上前。
啪。
屠赤烈一巴掌抽了上去,怒罵道:“你個老東西,還不趕緊將藥方交出來,否則,我必殺你。”
“屠天王,你別欺人太甚!”
“老夫可是獄皇的奴仆!”
張陀氣得吹胡子瞪眼,只得搬出獄皇,希望可以懾退屠赤烈。
獄皇?
哼,真是笑話。
獄皇的名頭,之所以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