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女人輕捂紅唇,緊張不已。
現(xiàn)如今自己只穿了一件浴袍,這要是被人堵在屋里,這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嗎?
“要不你先鉆到床底下去?”
楊帆有些頭疼,自己要是剛來第一天就被捉奸,好像臉上也不好看呀。
這叫什么事兒呢。
現(xiàn)在外面的人,十有八九是來給自己找茬兒的。
女人咬了咬牙,二話不說,鉆進了楊帆剛收拾好的床底下,躲了起來。
轉(zhuǎn)眼間,外面的人已經(jīng)沖了過來,不少人都烏央烏央的涌進了宿舍走廊,為首的幾個人,更是一臉橫肉,嘴角充滿了囂張跋扈的味道,恨不得要張嘴咬人一樣。
“你就是楊帆吧?廠里可是欠了我們大半年的工資了,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對!你不是上面拍下來的生產(chǎn)經(jīng)理跟財務(wù)科長嗎?生產(chǎn)會計兩手抓,肯定帶著錢來的吧?”
“哼!我們給三分廠出生入死這么多年,現(xiàn)在說不開工資就不開了,門都沒有。”
“你要是不把工資解決,今天休想出這個門。”
“對!給錢,必須給錢!”
楊帆也看出來了,這些人是把自己當成上面派下來的救兵了,但是這做法卻有點過火,甚至把他堵在這里,態(tài)度惡劣,十分的囂張。
“怎么?你們還想給我一個下馬威嗎?我是來三分廠述職的,不是來送死的,你們還想動手嗎?”
楊帆沉聲說道,他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這么風火雷鳴一樣的做法,卻讓他很反感,下馬威說不定都是輕的,是想把自己逼上絕路。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人就是這樣,你弱他就強,如果這個時候楊帆示弱了,那后面的事兒就更難辦了。
“你是經(jīng)理沒錯,你空降過來,不就是給我們解決問題,發(fā)工資的嗎?你要是解決不了問題,發(fā)不了工資?你還算個屁呀?真把自己當領(lǐng)導了。”
一個刀疤男擼起胳膊,滿臉憤怒的盯著楊帆。
“就是,你不給我們解決問題,我們憑什么鳥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哪也別想去。”
另一個叉著腰,扯著脖子怒吼的中年婦女,更是一臉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