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官員談?wù)撨^后,開始一起吃飯。
幾人聚在一起,難免小酌幾杯,注意到桑吱與南紅,其中一個官員醉醺醺的走了過來,“兩位……小美人。”
同行的官員一眼認出桑吱著裝特別,趕忙提醒道:“她是桑心樓的人,跟御史大人關(guān)系匪淺,莫要惹是生非。”
“原來是桑心樓的歌姬啊?那……我就更有興趣了,哈哈哈——小美人,給你十兩銀子,給本官唱一曲怎么樣?”
那中年官員抬手,眼看著就要摸到沈桑吱,忽然間,桑吱取出一根刀簪,直接刺穿他的手掌心。
“啊——”慘叫聲響徹整個酒樓。
桑吱面不改色。
那官員痛的哇哇叫:“是不是找死?我可是三皇子的人。”
“你是三皇子的人,還是六皇子的人?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這種裝醉惹事的戲碼,少在我身上用。”
她一眼就看出來,這官員根本不是醉酒,就是想借著蕭栩的名頭惹事好讓蕭栩跟著難堪。
當(dāng)然,她方才只是為了自保,不讓不干凈的東西碰到自己,并非是在幫蕭栩。
“三皇子一會就來,你就等著死吧!”那官員厲聲不依不饒。
桑吱笑了:“既邀約了三皇子,又在背后商議著要領(lǐng)投六皇子,你們這樣的人,當(dāng)真是有些可笑了。”
“閉嘴。”桌上有的官員被她說破防了,趕忙厲喝。
他們方才說話的聲音是很小的,桑吱說話聲音那么大,一個不好被有心人聽到,他們可就要完了。
那被桑吱刺傷了手的官員恨不得用眼神殺了她。
但在她身后幾個侍衛(wèi)眼神的迫視下,還是先行坐了回去,簡單包扎傷口。
南紅著急吃完了飯菜,看著兩個小家伙也吃的差不多了,趕緊說道:“小姐,咱們趕緊離開吧,別一會兒真就碰上了,對您不好。”
她害怕小姐還會像半年前那樣,被三皇子各種虐待拿捏。
那些畫面,如今向來,她都心窩子疼。
可如今的桑吱,哪里還是半年前的沈知意?
現(xiàn)在,她最多的應(yīng)該就是底氣了吧?
當(dāng)即說著:“不著急,飯后要再消消食。”
她已經(jīng)不害怕遇見蕭栩了。
相反,她還挺期待,蕭栩見到她之后,會是怎樣一副神色。
這半年來,蕭栩其實也發(fā)展了不少人脈,朝廷上的發(fā)展到盡頭,連帶著軍營,商賈,甚至是糧民都有所交集。
這些,牽動著整個國運的動蕩,他一旦能完全掌握,對皇帝構(gòu)成威脅,屆時就算再不想立他為太子都是不可能的了。
約莫一炷香時間過去。
蕭栩便來了,身邊還是像往常一樣,跟著云墨。
盡管過了半年時間,南紅卻一直都沒忘記云墨,如今只是遠遠瞧見人走過來,心跳就有些不受控的加速。
像極了曾經(jīng)深愛過蕭栩的沈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