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栩顯得心不在焉,大夫人與他說話的時候,也不怎么回應。
弄的大夫人心情瞬間不好,“三皇子心里是在想著什么?既然來了相府,哪怕你是皇室出身也應該尊重長輩吧?”
大夫人早就因為蕭栩維護沈知意的事情,心里不高興,之前就一直在忍著,這次她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她女兒這么好的姑娘,放在京都城多少權貴公子都想娶進門,這三皇子倒好,知雪都回來這么久了,也一直沒提什么時候娶進門,難不成還真打算讓沈知意那賤人當三皇妃?
大夫人不知道的是,蕭栩早已經(jīng)對沈知雪提過此事,是她暫時沒有成親的打算,后來消息便沒再提過,便也不曾在相府說過此事。
“母親。”沈知雪輕輕抓住大夫人的手臂,生怕她一時沖動,說出些難聽話,趕忙道,“栩哥哥是有些事情沒處理好,最近一直煩心呢!所以心不在焉的。”
大夫人臉色這才稍微好了些,轉眼看到沈清遠臉色陰沉著一言不發(fā),又皺眉道,“從那賤……”意識到蕭栩在場,又連忙改了口,“側夫人被父親關禁閉后,你就一直這個樣子,對她就那么上心?”
這些年來,沈清遠倒是與她們母女二人格外親近,可大夫人能明顯的感覺到,沈清遠對她沒什么實質感情,更像是在盡一個身為丈夫的義務。
他曾無數(shù)次懷疑過,沈清遠之所以疏離崔氏那個賤人,會不會是在變相的維護。
如今這種感覺,在她心里愈發(fā)強烈,就是找不到證據(jù)。
沈清遠咳嗽了聲,“崔氏已經(jīng)被我放出來了!”
“沒有父親發(fā)話你敢放人?”
大夫人很意外。
沈知雪眼底閃過一抹詫異,并未說話。
“繼續(xù)關著,什么時候死在房間里,都沒人知道!”
“哼!死就死唄!反正這相府原本就容不下她,等他什么時候死了,姥爺就把知朔過繼到我名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看這半個月知朔被你送去別院,都養(yǎng)成什么樣子了。”
大夫人一臉冤屈,瞬間提高了聲音,“老爺!你該不會以為是我虐待他,故意不給飯吃吧?別院那邊可是每天都好吃好喝伺候著,下人傳話給我,說他絕食,吵嚷著非要回相府!弄得下人們都沒轍了!我生不出兒子,當然不會苛待老爺唯一的兒子。”
大夫人說的冠冕堂皇。
她生不出來兒子,自然也是看沈知朔格外的扎眼,早就想讓他死了!
遲遲找不到機會。
兩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著,蕭栩忽然起身,將正在爭執(zhí)的二人拉回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