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蕭栩毫不猶豫的將他攔下,“沒有本皇子的命令,豈容你如此?”
云墨為人圓滑,立馬順勢而下,繳械跪地,“主子!屬下若當(dāng)真與皇子妃有所勾結(jié),那敢問,演上這么一出戲,又能得到什么?每次遇到與皇子妃有關(guān)的事情,主子都會將皇子妃至于極惡都一方。”
“可屬下作為旁觀者,卻一直看到的是她的無可奈何與無力反抗。屬下愿以性命未皇子妃擔(dān)保,她對您,絕無惡意。”
蕭栩剛緩和的眼眸重新染上了層薄冰,譏諷的笑聲落入云墨心底,“如今甚至都能拿命為她做擔(dān)保了?云墨,你可真是本皇子的好下屬!這就是你口口聲聲所言的……沒有不忠?”
在蕭栩眼里,只要是維護沈知意,就是對他不忠了。
云墨連忙解釋道,“您需要皇子妃,屬下為她做擔(dān)保,是怕您再對她生誤會,責(zé)罰偏激,會讓她……”
“夠了!!”蕭栩厲聲打斷,“本皇子對她如何,還輪不到你言說!傷及同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該受罰!鴉雀,由你親自掌罰!”
“是!殿下!”
他表面上不動聲色的應(yīng)著。
心里雖然說不上多高興,卻也覺得離成功近了一步。
只要殿下與云墨之間慢慢走了隔閡,接下來關(guān)系徹底破裂,信任消失,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鴉雀還算掌握著分寸,雖然蕭栩讓他掌罰,他去的未親自動手,而是派了個侍衛(wèi),還不忘吩咐了句,“下手不要太重!”
侍衛(wèi)應(yīng)聲,開始動手鞭罰。
云墨皺眉承受著,心中沒有半分感激,鴉雀這些,都是做給殿下看的。
今日過后,只怕會如了鴉雀的愿,殿下有段時間不會再重用他了。
很快,三十鞭下去,云墨后背已經(jīng)傷痕累累,鴉雀也適當(dāng)叫停了手。
離間目的已經(jīng)達到,責(zé)罰就是做做表面功夫。
蕭栩邁步離開,路過云墨時,冷冷道,“接下來這段時間,好好清醒清醒!”
云墨低著頭沒說話。
心里卻是道:真正該清醒的,是主子您!
蕭栩一走,其余侍衛(wèi)便也散去了。
鴉雀走到他跟前,嘖舌,“嘖嘖嘖,真是可憐啊,云衛(wèi)長!不久的將來,只怕我會完全取代你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