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瑤看著侯元德,不怒反笑。
“侯政委,你也說了,那是對待敵特的方法,問題是,我不是敵特,我不僅不是敵特,還受到了多方表彰。
徐懷仁對我一個利國利民的軍屬下手,目無法紀,手段殘忍,還是在我剛剛幫助部隊畫了任務目標畫像和翻譯了機密文件的情況下。
我懷疑他是敵方派來的間|諜,目的是破壞部隊的任務,除去我這個對部隊對國家有貢獻的人,防止我再畫像,再翻譯,請領導下令審訊他。”
“姜同志,你這純屬個人猜測,不能作為審訊的依據,隨意污蔑部隊干部是犯法的,還請姜同志謹言慎行。”
侯元德的臉色冷了幾分,看著姜瑤的眼神嚴肅冷厲,不怒自威。
那種在戰場上廝殺過的壓迫感,讓在場的人都知道,他生氣了。
姜瑤一點都沒有受影響。
賀爸爸那種級別的大佬她都見過了,還會怕這個?
她挺直腰板,直視對方的眼睛,鎮定自若,“侯政委,污蔑殘害軍屬也是犯法的,徐懷仁能根據猜測,押我進審訊室,同樣是猜測,這審訊室我能進得,他徐懷仁怎么就進不得?”
“姜同志,部隊對部隊干部的審查異常嚴謹,需要嚴肅求證,不能僅靠你一面之詞。”
“哦?”
姜瑤笑了,“對軍屬和群眾就能隨意關押審訊用刑,對部隊干部就要用嚴謹的態度求證,作為部隊干部,就能有特權?這是這個部隊的規定,還是侯元德政委你的規定?”
她的話已經涉及原則問題,侯元德的面色更黑,“姜同志,你是在質疑我?”
“沒錯!”姜瑤一點面子也沒給,“你在處理部隊干部和群眾的矛盾中,大搞特權,是非不分,包庇徐懷仁,我要求換人處理此事,否則,我會繼續往上舉報。”
侯元德死死握緊椅子的扶手。
他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人和他這么說話了,簡直目中無人!
要不是現場還有這么多同僚在,他鐵定要治她一個侮辱軍官的罪名!
“姜瑤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