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
換個(gè)地方?
霧桃看向爻辭停留在玫瑰花大床上的視線,嚇得瞳孔地震。
這迷情劑好啊,這迷情劑妙啊,把18歲小狼狗燒得色膽包天,平常連牽手都要做足勇氣,現(xiàn)在看床居然隱隱約約透著如狼似虎。
雖然她不是什么裹小腦的封建余孽,但是
這這
“霧桃,你在想什么?”
她在想床上的玫瑰花瓣,一室的風(fēng)光旖旎,以及不可言說的幸福生活。
爻辭單手扣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抱進(jìn)沙發(fā),血腥氣在空氣中彌漫,他的腰腹仍在滲血,為了抵抗迷情劑帶來的情動(dòng),他在十分鐘之前給自己的腰子囊了兩刀。
霧桃跨坐在他腿上,被他的雙臂緊緊扣住。
哨兵鎏金的眸子不復(fù)往常的清凈,反而被覆上一層妖冶的魅惑,眼尾一點(diǎn)點(diǎn)變得緋紅,一顆顆剔透眼淚滑落。
他貼在她的頸間抽噎,“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霧桃”
淚珠如斷線的珍珠,他再也壓抑不住,放聲痛哭:
“我找不到你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又像從前一樣丟下我求你答應(yīng)我,一直都喜歡我好嗎?別放開我我好怕”
“我不想在吃苦了,只想吃你給我的甜。”
小狗低著頭嗚嗚咽咽地懇求,霧桃能清晰感知到熱淚里裹著的赤城愛意,她突然覺得胸口發(fā)悶,他身上的溫度太燙,燙得她肋骨下的那顆東西,也跟著撲通撲通地亂跳。
悸動(dòng)如決堤的洪水,勢不可擋,她無能為力。
霧桃輕輕抬起他的臉,在那朵碧桃眉心處落下一枚溫柔的吻,“嗯小辭乖我再也不會(huì)放開你,別害怕”
爻辭再次吻上去,不同于方才的掠奪,這個(gè)吻綿長而輕柔,帶著得償所愿的珍重,像風(fēng)雪夜歸人終于找到了他的火爐。
門外的帕西諾和彌初,雙眼猩紅。
安排他倆先審問霧橘的哨夫,然后自己在這親小哨兵,還貼得那么近,親得那么熱烈,足足十二分鐘還沒松口。
彌初氣得手抖,“你,章魚借我。”
帕西諾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手指快捏成帕金森,想掏出粒子槍立即幫他執(zhí)行死刑,可面前的女孩似乎很喜歡他。
彌初卑微到了極點(diǎn),只敢在門外怒氣沖沖,卻一點(diǎn)聲音都不敢有,生怕打擾了她,更不得喜歡。